鍾離善點頭,幾步走到張冬的身前,彎下腰,有些不情願地拿起張冬的手,一個用力,只聽得咔嚓的一聲。
眾人還沒有看到張冬的手到底好不好,就看到鍾離善拿起了另外一隻手,同樣是咔嚓一聲。
聲音太多清脆。讓聽到的人的心都跟著顫抖。
鍾離善拍拍手,起身。
眾人只看到張冬動了動自己的手。
“好了。好了,能動了。”張冬痛哭流涕。他還以為他作的壞事太多。所以導致這手不能用了呢。
“這手藝不錯,是去哪裡學的?”許揚看鐘離善露出這麼一手好手藝,問道。
“我自己看書學的。”鍾離善面無表情地說道。她能把韓蒼說出來嗎?不能!
“哦。”許揚意味深長地笑了。騙別人還行,騙他,還嫩了些。
他才不相信一個人能學成這麼漂亮的手藝。只是,見人家不願意說,他也沒有多問。
“要不要喝些水再走。”鍾離父客氣開口。
“不用了。”許揚道,“你們家今天在家裡休息一會,等會吃過午飯。就去鎮裡錄口供。好了,把所有的人都帶走。”許揚手一揮,又道。
鍾離善應是。
自是要錄的,她還要把小姑那件被撕破的衣服帶過去。
有村民在,她不好說出真相,等到了派出所,她將如實說,看不把這些人判個十年八年!
還要讓他們把主謀說出來。
這事沒有那麼簡單,看這些人的頭腦也是簡單的。不可能想出這樣子的計謀,還踩好點了,專門挑家裡的男人不在的時候來。
還好,今天桂圓跟著出去了。要不然,她無法想像若是桂圓看見這幕,會怎麼樣?
“不。我不走,我不是來偷錢的。我是來學藝的。”那個張冬的老婆,穿著花裙子的那個胖女人嚎叫道。
“帶走。再多廢話的,用布把嘴堵起來了。”許揚回頭,淡淡地警告。
東子架著那張冬就走,其實那三女一男不得不走,因為她們的旁邊有警察圍道。
“感謝大家了。若不是大家,可能得警察來了,他們一夥人就走了。今天事多,改天請大家喝酒吃肉。”鍾離父對烏旺財等人道。
也不能讓大家白跑一趟,若讓人白忙了,以後,誰還會幫他們。
“客氣了。鄉里鄰里的,客氣啥?人沒事就好。還得虧著阿寶來報信,要不然,等我們過來,那些人肯定就走了。”烏旺財道。
“阿寶從小就機靈,謝謝大傢伙了。”鍾離善一家道。
烏旺財也知道鍾離善需要時間平復一切,所以,也沒有多說,而是告辭了。
等村裡的人走後,鍾離母立馬就開口問道:“善善,寶,這是怎麼回事?”她看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鍾離善又把今天的事情如實地說了一遍。
鍾離母嚇的緊緊地攥著鍾離善的手。
善善這個孩子,怎麼這般命運多舛,若不是阿寶及時用那個罐子砸暈那個張冬,善善豈不是要再受一次苦?
鍾離善被鍾離母的手這麼一攥,有些痛,她說:“媽,沒事。我們沒有受到傷害。”
“二嫂,沒事,善善很勇敢,我還是她護著呢。”鍾離寶假裝輕鬆道。直到現在,她緊繃的身體才放鬆下來。
她也想不到,她會那麼冷靜跑出去,那麼冷靜地去找人,報警,只是,到現在,她才反應過來,她居然把善善一個人留在家裡面對那一群歹徒。
她應該讓碰碰去報案的。
一想到自己居然忘記了,鍾離寶懊悔地要死。
鍾離善絲毫不沒有察覺到小姑的糾結,她皺了皺眉頭道:“爸,這事不簡單,肯定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