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善眼尖,一下子就看到駱禾臉上的表情,心裡無端發冷。
別人都把自己爸爸給打了,然而這個女人現在還在這裡笑眯眯的。
駱禾上前幾步,扶住駱鉸。
駱鉸上意識的把駱禾的的給甩了出去。
駱禾臉上立馬就露出委屈的神情,說:“爸爸,小禾回來了。你不認得小禾了?”
駱鉸這才睜大眼,回過神來,看是駱禾,淡淡地問:“小禾,你怎麼回來了?”
而後不再理會駱禾,轉頭對韓蒼說:“你是誰?快把我的畫拿回來!”
他不敢上前去搶。
沒有人比他更明白,眼前這一個男子剛才打他耳光的重度。
他的耳朵現在還在嗡嗡地響著。
“我怎麼不知道屬於我家的圖什麼時候變成駱先生的了?當年,我的祖父僱請駱先生幫我們家畫畫,曾經簽訂過合同,不得私自重畫周家的古畫。現在,我居然在駱先生家裡看到我家的仕女圖的仿照圖,駱先生,你來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周澤時說道。
駱鉸聽到周家,猛然抬頭,看到一個樣貌俊美,氣質清冷的男子站在他的前面。
那個男子的眉眼間非常地熟悉。
“你是?”駱鉸疑惑地說道。
“我是周澤時,相信你該是認得我的父親,我的父親是周應年。”周澤時撇了駱鉸一眼,說道。
這駱鉸也真是夠大膽的,居然還畫了另外一副畫。
而且,就連他,也不得不佩服他的畫功,居然在當場畫完一幅圖後,回到自己的家,也畫了一幅一模一樣的圖。
若不是他們遇到駱禾,他是永遠也不知道這駱鉸居然還藏著另外一幅圖。
“周澤時。周應年周先生的兒子?”駱鉸指著周澤時問道。
周澤時點頭。
駱鉸另外半邊臉一下子就紅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周家的後人居然出現在這裡,出現在他這個小平房裡。
而且,還當場抓了個正著。
“我,我只是太喜歡這一幅圖了,所以,這才又畫了一幅。”駱鉸有些結巴地說道。
“以後不要再這樣子做。這圖是我們周家的,沒有我們周家的允許,任何人也不能擁有這圖,哪怕是仿圖也不行。”周澤時嚴肅地說道。
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但是看到韓蒼那生氣的模樣,周澤時也不得不把話給說的嚴重一些。
而且。這本來就是正常的。
因為他們家原本就跟這駱鉸約有合同,駱鉸這麼做。他完全可以向法院提出訴訟,讓駱鉸賠錢。
若他真的這樣子做了。那麼駱鉸的畫畫生涯也算到了盡頭。
出了這樣子的事,有誰還願意找駱鉸畫畫?有誰還會買駱鉸的畫畫?
“我,我只是太喜歡而已。日後定然不會這樣子做了。”駱鉸有些羞愧地低下頭,心裡卻是埋怨上駱禾,若不是她,這些人怎麼會來這裡。
他當初為了做畫方便,特地買了這裡偏僻的地方,若不是有駱禾帶領,這些人根本找不到這裡。
只是。駱禾畢竟是他的女兒,他心中也僅僅是有一些埋怨而已。
“那就好。”周澤時笑道。
韓蒼把畫給收好,順手從桌子上用了一根線給畫給,綁好,然後把畫給拿在手上,不再說話。
“爸爸,這些客人是我帶來的。他們有事找你?”駱禾走過去,挽著駱鉸的胳膊說道。
駱鉸的心痛的要死了,現在。還聽到駱禾這樣子說,更加地埋怨駱禾,只是,這裡有外人在。他也不好多說什麼,便問周澤時:“周先生,爾等光臨寒舍。有何貴幹?”
許是心裡有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