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真是枉費那伍千凜對她的好了。
“可惜的是,一直到我們離開,還不知道那駱鉸想打什麼主意呢?”鍾離善說道。
駱鉸和駱禾的關係並不像他們表現的那樣,父女情深,駱禾的眼裡有對駱鉸的埋怨,而駱鉸的眼裡則是有對駱禾的戒備,只是,他們都要離開了,還不知道那駱鉸想打什麼主意?
“不用想了。那個駱鉸肯定想打我手中的那一幅畫的主意。”韓蒼嗤笑地說道。
駱鉸看靈兒的畫像的眼神,痴迷深情,這才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而他說那一幅畫中畫的是他的妻子,由此可見,這個駱鉸對這一幅畫是有多麼地看重。
現在,這一幅畫給他拿走了,當前他們的面,那駱鉸不敢做些起什麼,只是,他必定是不甘心那畫被他拿走的。
“師傅,我覺得的不是。”鍾離善搖頭說道,“那駱鉸明顯是知道澤時的家世的,也對您極為忌憚,他怎麼可能還敢惦記著你手中的那一幅畫,而且,若是想要畫還不簡單,他自己再畫一幅不就成了?犯不著冒著那麼大的危險來奪您手中的畫的!”
而且,看那駱鉸那樣,也沒有那個勇氣。
“也要他畫的出來才說。”韓蒼說道。
“怎麼說?”鍾離善不明折了,那個駱鉸的畫技應該挺高,要不然,當年周家也不會請他去幫著畫畫了,而且,他這些年來一直對著那一幅畫,怎麼會畫不出來?
“那是因為。。。。。。”
韓蒼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一陣非常刺耳的摩托車聲,接著,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三人手上的東西被搶了一些。
三輛摩托車,車上的都是坐著兩個年輕的男子,他們戴著口罩,一個負責開車,一個負責搶包,就在那麼一眨眼間,就把鍾離善他們手上的東西給搶了去。
鍾離善他們根本想不到有這樣子的事情發生。
因為剛才也有摩托車從他們身邊經過,所以,他們也沒有多防範。
搶車的那幾個人其中有一輛車上的人還非常地囂張,那車上載著的那個男子,回過頭來,露出他的那一頭黃色的頭髮,還有那一雙帶著嘲笑的眼睛。
他們朝鐘離善他們吹了一個口哨,然後揚長而去。
韓蒼立刻把東西給扔到地上,說:“善善,你留在這裡護著周澤時,我自己去追追看。等追到人了,我再給你們電話。”
說完,韓蒼便快速地往前面追去。
鍾離善把地上的東西給拿好,對周澤時說:“我們快跟上去吧。”
這些人,想來就是那個駱鉸弄來的。
她師傅猜的可真準,那駱鉸,果然是想要奪師傅手上的那一幅畫。
難道他前天開口讓他們留下來幫忙查當年駱禾的事,想來,是想拖延時間去找人來做這一件事。
怪不得,那三輛車搶的都是她們手頭上輕,長的包裹。
“善善,我們僱一輛車去追吧。”周澤時說道。
那個駱鉸,膽子也還真大,明知道他是周家人,還敢過來搶他手上的東西。
而且,搶的還是原本不屬於他的東西。
“好。”鍾離善兩手拿著東西,停下,準備攔車。
不少路人親眼目睹這事的發生,指指點點,有些膽大的,便過來說:“你們是外地來的吧?這些是我們縣裡有名的飛車賊,經常團伙做案搶東西。他們來得快,跑的也快,我們縣裡的警察都拿他們沒有辦法。他們今天還算是手下留情了呢,居然沒有把你們手上的東西全搶光。”
“唉,以後出門,要把自己的東西保管好呀。今天被搶的這些東西,可找不回來了。你們的人去追了也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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