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善想了想,覺得除了那馮遠之外,她想不出來還有誰針對她的了。
鍾離善收拾好了之後,便進了門,去看韓蒼審訊得怎麼樣了。
看來這一次韓蒼也是氣極了,若不然,韓蒼不會親自動手去審訊的。
鍾離善進去的時候,看到那一名男子憋的臉都白了,但是仍然是一聲不吭。
“師父,問出來了嗎?”鍾離善問道。
“還沒有。這個人的嘴巴也是夠硬,不過,再硬,我也會把他的嘴巴給撬開。”韓蒼臉上盡是狠辣的神色。
“我瞧著是那馮遠弄的。也只有馮遠跟我們有那麼大的仇了。”鍾離善說道。
果然,那個男子在聽到馮遠的時候,瞳孔快速地收縮了一下,若不是鍾離善眼尖,根本發現不了。
韓蒼也發現了,說:“你們是怎麼知道方醫生的?”
方醫生在他們這裡算是一個隱秘的訊息,現在,方醫生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受傷了,還將他的救命解藥給弄沒了,如何讓他不氣?
那個男子目無表情地看著韓蒼。
“看來那麼多年過去了,那馮遠訓人的手段還升級了。”韓蒼嗤笑道。
這點小伎倆在他的面前真的不能看。
只見韓蒼伸出他那瘦骨嶙峋的手,快速地往那個男子的身上點了幾點。
鍾離善便看到那個男子劇烈地打了一個哆嗦,而後,這個男子咬緊了下唇,直至把下唇給咬出血來。
這個男子就堅持了不到十幾秒就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他點了點頭。
韓蒼又伸出他那一隻瘦骨嶙峋的手,往那個男子的身上點了幾點,將這個男子的痛苦給結束掉。
那個男子痛的撥出聲來。
韓蒼和鍾離善在靜靜地等候著。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接上級命令過來劃傷那個方醫生的。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那個男子喘過氣來,說道。
“什麼也不知道?”韓蒼輕輕一笑,而後在那個男子的身上再點幾下。
“說,誰派你來的,你怎麼知道這裡的訊息的?”韓蒼問道。
“是馮立打電話讓我來的。十幾天前,馮立就讓我們監視著這裡,看到異常便讓他彙報,昨天我收到訊息,馮立讓我過來把這個老頭給廢了。只是,我怕引起人命,所以才想著把他的手給劃傷了。”那個男子木然地說道。
“你是怎麼知道這訊息的?馮立又是誰?”韓蒼又問道。
“馮立是我們的老闆,是馮遠主子的下屬,我們的本事都是馮立找人教的。我也不知道,馮立讓我們來我們就來。”那個男子說道。
韓蒼對鍾離善說:“問完了,把他給丟出去吧。看在沒有殺方醫生的面子上,留他一條狗命。”
鍾離善點頭,又拎起那個人,走到小區的樹上,將他扔下,任他自生自滅了。
“師父,怎麼辦?方醫生的手受傷了,這藥還怎麼配?”鍾離善看著有些雜亂的客廳,說。
“我們自己配。我學過毒藥,也跟這藥差不多。讓方醫生在一邊指導,我們自己配。”韓蒼想了想,說道。
“那師父您的身體能吃得消嗎?要不,我讓周澤時給我們找一箇中醫師過來?”鍾離善擔憂地問。
相思毒兩個小時發作一次,而且會越來越厲害,所以,曉是韓蒼是鐵打的身子,才二十多天,就瘦了一圈了。
她怕韓蒼吃不消。
“不用。我們自己配就成了。現在找人,已經來不及了。找來的人雖然也懂得藥理,但是那人還要熟悉這相思毒,還不如我們自己來。這些天,我自己也看了,對這毒有一定的瞭解。”韓蒼搖頭,說道。
“那行。那我們就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