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的。
因為不能用煤氣燒,只能用木柴燒,所以,得時時地看著。
先用大火燒上一個時辰,最後又用小火燒二十三個時辰。直到把一整個瓦煲的藥給熬成一碗。
在此期間,不能讓火給滅了。
所以,鍾離善只得寸步不離地守在火前。
為了保險起見,熬藥的地點放在了韓蒼家裡。
方醫生的手還沒有好,還在痛著,他忍受著痛,指導了鍾離善他們把藥材處理好,又教會鍾離善他們燒火,這才下去休息。
這熬藥的過程非常地順利。
第四天早上。鍾離善把瓦煲裡的藥給倒出來,剛剛好一碗。
看著那碧綠色,散發著清香的藥,鍾離善不自覺的嚥了一下口水。這藥的顏色有些奇怪。但是卻是香的很。
“這就解藥了?怎麼是這個顏色?”周澤時在一旁好奇地問。
“嗯。大概是因為雪蓮和木之果實的原因,所以,才會這種顏色。這解藥好香。”鍾離善深深地聞了一下。說道。
韓蒼什麼也沒有說,端起碗。幾口就把那解藥給喝下。
韓蒼剛把手中的碗給放下,鍾離善就看到韓蒼的臉色變了。他的肩膀也微微地顫動了一下。
鍾離善趕緊過去把韓蒼給攙扶到沙發上。
鍾離善把手放到韓蒼的後背那裡,把自己的內力輸給韓蒼,讓他有更多的力氣去抵抗那毒藥。
周澤時也忙去倒了一杯開水過來。
鍾離善只看見韓蒼臉上的汗水不斷地往下落,許久,鍾離善才聽到了韓蒼悶哼一聲。
想來,這相思毒厲害的很,就連整個解毒過程都非常地痛苦。若不然,韓蒼也不會痛的發現聲。
周澤時把茶几上的紙巾給抽出來,輕輕地給韓蒼擦軾他面上的汗水。
鍾離善看著韓蒼臉上青筋暴露,心裡慶幸周梓靈還沒有起床,若不然,讓她看到韓蒼這樣,指不定又要動胎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鍾離善發現自己體內一點內力都沒有的時候,這才聽到韓蒼嘶啞著聲音說:“善善,可以了。”
鍾離善驚喜地說:“師父,怎麼樣了?毒解開了沒有?”
雖然那《毒經》上是那樣子記載的,鍾離善雖把那藥材給找回來了,但是心裡也是非常地擔憂的。
她不知道那藥有沒有用。
“解開了。就是過程比較痛苦一些。之前因為那相思毒的緣故,我雖然有內力,但是也是用不上的。現在,我試了一下,感覺非常地好。”韓蒼虛弱地說道。
“那就好。”鍾離善鬆了一口氣,這懸在頭上的刀沒有了,真是太好了,她把放在韓蒼後背的手給收回來,攙扶著韓蒼的胳膊,又說:“師父,你體內的毒剛解,我送你回房裡休息。”
韓蒼點頭,剛才抵抗那相思毒,他確實是非常地累了。
周澤時也鬆了一口氣,走過來,幫著鍾離善她一起將韓蒼給攙扶回房裡休息。
因為周梓靈還沒有醒,而韓蒼又怕吵醒周梓靈,所以,鍾離善只得扶他到另外一間房子裡睡。
韓蒼這一覺睡到了天黑才起床。
沒有相思毒的折磨,沒有那隔兩個小時就痛一次的折磨,他這一覺,睡的非常地香。
他醒來的時候,從房門看過去,就看到周梓靈正在客廳裡拿著針線繡著衣服,昏黃的燈光照在周梓靈的臉上,讓她看起來地柔和。
若不是周圍的傢俱都非常地現代化,他甚至以為,他回到了從前的家裡。
“靈兒。”韓蒼雖然不捨得打斷這一幅美好的畫面,但是更捨不得周梓靈費神去做那些小衣服。
靈兒還懷著孩子呢。再說了,這些東西從外面買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