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周家就這樣子對待囚犯的?”錢志豪忍著痛。大聲地質問。
周家一向不是自榜什麼傳世家族嗎?
怎麼會有這樣子的私刑?
自從學藝有成,他就沒有吃過這樣子的苦頭了。
也從來沒有這樣子被人綁著鞭打。
今天上午被一個小女孩打到。被一個女人打倒也就算了,現在,還被人吊起來毒打!
一想到這個,錢志豪的臉都黑了。
“哼,你綁架我的女兒,還想掐死她,怎麼有臉要求我怎麼對待你?快說,要不然,又要吃苦頭了。”周澤時舉起鞭子。威脅道。
錢志豪不語。
眼前這個周澤時不好惹,但是那個人也不好惹。
他寧願吃眼前這些苦頭,也不願意得罪那個人。
周澤時看錢志豪不語,也沒有多說,又一鞭下去。
“你說是不說?”周澤時又威脅道。
錢志豪放開咬緊的嘴唇,看著周澤時,搖了搖頭。
周澤時也不生氣,把錢志豪給放開,轉身就出去了。
錢志豪見周澤時出去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一下子受了三鞭,就算他的身體是鐵打的,那也受不了。
周澤時放開錢志豪出去,並不是生氣了。或者是想要錢志豪。
而是等會鍾離善要來,他不想一身血腥味去迎接鍾離善。
這個人等會再收拾。
他們周家能在亂世中保住自己的基業,而且。周家現在發展的那麼好,哪裡會沒有自己的一些手段?
“善善。你來了?!”周澤時一到廳裡,就看到鍾離善坐在廳晨喝著茶。
“嗯。那幾個人招了沒有?”鍾離善問道。
因為桂圓受驚的緣故。她今天下午陪了一個下午桂圓,晚上,等桂圓睡著了,才坐黎中的車來到周澤時的別墅裡。
這一間別墅周澤時也不常住,他住在市中心的一套複式樓裡,這裡,只是給他偶爾過來住的。
因為要審問那幾個人,也只有這裡合適。
“沒招。嘴巴硬著呢。想來也是,若是那些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招了?”周澤時坐到遠離鍾離善的地方,說道。
鍾離善鼻子靈,聞到了周澤時身上傳來的若隱若無的血腥味,便問道:“你對他們用刑了?”
周澤時沒有一絲猶豫便點頭,他沒有想到鍾離善那麼敏銳,居然聞得出來血腥味,便說道:“打了那個光頭三鞭,不過,那個光頭還是沒有招。等會我再去審。”
“我跟你一起去。”鍾離善說道。
周澤時有些遲疑,他內心裡並不想讓鍾離善看到他的另一面,血腥、狠厲的一面,他只願鍾離善記著他的好。
鍾離善只看了一眼,便看到周澤時臉上遲疑的神色,說:“沒事。我只是看看。”
既然鍾離善都那樣子說了,周澤時也不再多說,拉著鍾離善的手,點頭:“你跟我來。”
他的心裡有一些有忐忑。
他怕鍾離善嫌棄他。
從來沒有過那種感覺的周澤時,覺得自己現在糟透了。
早知道他剛才就不打那個光頭佬,等善善來了之後再說。
不過,他又想到,若是以後善善跟他在一起,也會知道他的另一面的,與其到時他們之間發現矛盾,還不如現在就看清楚。
一想到這個,周澤時握著鍾離善的手就緊了一些。
鍾離善察覺到了,回握了一下週澤時的手。
周澤時忍下心中的忐忑,拉著鍾離善的手,到達了地上室。
那四個人和鍾離祥都在地下室那裡。
因為錢志豪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