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越是恨自己,或者說,恨她過去的十二年。”
許秣然轉過頭來看她:“花插的很漂亮。”
祁晚一時間抓不透。
“與心鬥,千辛萬苦。”許秣然臨走前只留下這一句話,曖昧不明的,祁晚撐著下顎看著插好的花朵,心裡總是痛快的,就算千辛萬苦那又怎樣,她願意去試,所以,就那麼樣了吧。
江西自從疑似曖昧不明的表白後就一直淡定了下來,沒有亂搞,也不曾再做奇怪的舉動,江西安定了下來,姚妁也很自然的得到了清淨,每天早上都在陽臺上面曬半小時太陽,睜開眼眸的一瞬間,也總有清淚滑向耳際,沒有理由的哭泣,連姚妁都曉不得為什麼,為什麼要哭呢,明明是很安然的日子裡,哭又有什麼用呢?
許秣然偶爾會去見江東,並用一種極致的溫柔對著他,江東輕易被收買了,用他的原話就是:我本來就是很喜歡和喜歡殺生丸的。
姚妁囧,但畢竟許秣然並沒有與自己正面交鋒,所以她暫時也是真不想說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只能仍由著一切隨它本來的軌道去發展,江西每一天都叫人送來東西,小到指甲油的東西,大到珠寶,都是閃閃爍爍的,她相當懷疑的說:“江西,你是不是去看了《追人108招》,這麼土的方式也能用出來。”
江西第一次被弄的說不出話來,過了很久才從齒間磨出了一句話來:“欠收拾是吧?”
姚妁樂了,捂著牙齒笑開了來。
祁晚窩在牆角處,自己與自己下棋也別有一番風味,她抿著唇略顯無辜,粉色的唇角勾出一個小小的弧度來:“死。”棋落,滿盤皆輸。酷暑,她穿著短衣和短褲站在窗子旁邊,不曉得姚妁那邊看到可是這樣好的風光。
許秣然側身坐著,漫不經心的翻著檔案,瞳孔卻冰涼,
一切都會落幕,就像是,黑暗前的安靜,無論怎樣,都會被幹乾淨淨的清除,不留一點痕跡。
夕陽西下,紅豔如血,在極度妖嬈血腥的氛圍下,居然隱著一大片的黑色,隱隱的過去了,卻又想要爆發出來,最後一點陽光也下了山,只留下一地昏黃,姚妁坐在自己的陽臺上,抬著手腕眺望遠方,她只希望平靜,若是可以許下一個願望,她只想要一世安靜。
江西翻著手裡面的《追人108招》,嘴裡絮絮叨叨:“你說,她怎麼就不上當呢?”嘴裡含著細細的笑意,妖孽:“我可是真想把她護在手裡一輩子呢。”祁晚看著江西,細緻的臉龐泛著光芒:“也許找上你,是我的錯,你更加狠毒。”
江西微笑:“你我一樣。”
祁晚看著他,這個男人,致命又危險,閉了眼睛,又是一個好天氣。
許秣然逗弄著江東,江東窩在他懷裡笑的天真無邪,伸出指尖點了點許秣然的臉頰:“叔叔,你身上有股爸爸身上沒有的東西哦。”
許秣然笑:“那是什麼?”
“很乾淨的味道。”
姚妁覺得,奈落和殺生丸最大的不同是:奈落妖嬈絕倫,陰狠,殺生丸的狠毒不比奈落少,只可惜了,奈落可以達到目的不折手段,而殺生丸孤傲冷然,願意一人達到自己想要的,輕易滅人於無形中,指尖那細細的線彷彿能將所有都毀掉,而奈落卻是不惜一切。
像極了許秣然和江西呢。
作者有話要說:新文已開《等,一個人花開》
走的輕鬆風格,只是楔子比較沉靜並且傷痛
後面是寫女追男的故事,很歡脫
= = 存稿的時候,我自己都在笑。
☆、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1)
祁晚始終帶著笑意看著對面的姚妁,她說:“江西陰狠,這話你也相信?”她說這話的時候白色的牙齒上有著極其漂亮的光芒,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