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不是不治之症,也有三六九等之分,比如他師兄青竹那個水平的怕是大羅金仙都救不得了,至於這位病帝麼,便是沒有什麼靈丹妙藥,耐心養個仈jiǔ年,雖是功力大退,但要痊癒倒也不見得有甚難處。
青峰倒不是怕了這位青帝,而是怕這所謂的**家傳承裡面有些魚死網破的手段罷了,畢竟嫣嫣給他的震撼夠多了,雖說青帝這名號和他頗合適,但外來人的他只不過將青帝看做一方掌門罷了,享過太虛觀長老的座位,再看天一門之勢,青峰便不覺有什麼奪他帝號的意義,反正只要大權在握便可,至於這位麼,雖說以青峰手段莫說仈jiǔ年靜養,就是養上仈jiǔ百年養到死也是可以的,但且不說近rì無怨往rì無仇,太平宮這事有他師父囑託,他倒不敢下這份心思。
且說青峰作弄了那病帝一番,便出言道:“你可想早些治好這病?”
“聒噪!”那病帝斜了他一眼道:“真yīn入體,哪裡有什麼急診的方子!”
“你見識淺薄,怎道沒有?”青峰這話說的倒是頗有些自信。
那病帝見這態度,心中也是起了心思,男兒真yīn入體之苦他是體味得清楚無比,自是想早早擺脫這病體,無奈這事是他自作孽,只得以尋常法子溫養以待十年後。
見那病帝面sè微動卻是不說話,青峰解釋道:“真yīn入體雖是厲害,但初時不過陽衰之兆,以至剛至陽之力進補也是可以救回的,可待到陽變時便壞了,太yīn盛極之下,稍以陽和,便有劇烈反應,待這時,便是九陽真水在手,怕是也無驟然迴天的能耐,不過卻也有旁的辦法,譬如……”
青峰話語到此,戛然而止,那病帝聽得他闡釋病理,卻把關鍵的話封了口,心中雖急,卻又jǐng惕道:“你是何人?”
“太虛散人是也。”青峰這名號卻是杜撰的,他本名雖告之了朝霧,但卻不曾與這太平宮旁人提起,眾人只道他是大相爺,卻連姓氏也不知道,這病帝自是不知,青峰此時別有想法,故也不將本名說來。
“真人何來?”那病帝久居宮內,雖不曾聽過外頭一些事,但聽得青峰自號太虛,想這名號大氣,應是有些真本事,故以真人相稱。
“呵呵,莫要心慌,必不是害你來的。”青峰話鋒一轉,不想叫這病帝深究自家來歷,單刀直入道:“煉化真yīn另一個方法便是找人真陽入體之人,兩兩和氣,便可叫這真yīn真陽互相化去。”
“真yīn入體易,真陽入體難,這事我亦曾想過。”病帝一搖頭,算來天下荒yín男子自是比女子多,故要尋那般真陽入體可是極難之事。
“庸見。”以青峰對丹經的研究,這兩字說的倒是頗有底氣,丹經以丹方為主,自也有專治羽士疾病的丹藥,但要煉這治病的丹藥,自是要懂病理先,這真yīn入體對於羽士而言,好似凡人花柳病,只要沾得男女事,總要有的,故這丹經裡自也有講藥力和化解之法。青峰見那病帝一臉希冀,緩緩道:“若有那專煉至陽功法之人,以jīng密煉氣之法對消你體內真yīn宿疾亦可快速治療此病。”
“此事豈會不知。”那病帝聽得青峰這話,頓時垂喪道:“這得損耗人家多少修為,有能耐的不捨的修為,捨得修為的能耐不足罷了。”
“我不就行麼?”青峰忽然道。
“什麼!”那病帝聞言,若非半身不遂,怕是早就立起來了,他腦中第一個反應便是:這人莫非失心瘋?不過下一刻他便收斂了神sè道:“真人此話可真?”
“童叟無欺。”
那病帝登時淚如泉湧拉著青峰的手道:“真人救我!真人救我!”
青峰卻是一推道:“沒錢好叫吃白食。”
那病帝登時會意,忙道:“我有祖宗秘傳經文,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