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有體現出來,而且對惡魔那樣強大的肉體恢復力和毒素抗性來說也不致命,但是傷勢與毒素結合,卻足以令兩隻犬魔陷入虛弱狀態無法反抗了。
最後兩個敵人,法師納隆與雪法師,這兩位從一開始就被兩隻樹妖打壓著,一個有效的攻擊法術都沒有施展出來,就累得氣喘吁吁,不用樹妖少女們動手,就已經無力反抗了,現在正被兩名樹妖用木矛指著喉嚨,稍有異動就會身首異處,那份憋屈簡直無法形容了。
於是他上前走近十幾步,來到閃光的位置,發現野草之中散落這幾樣東西,其中一個是一枚巴掌大的銀質徽章,就是它對陽光的反射讓自己發現了這些。
一一將地上的東西撿起,發現是三枚徽章和一張羊皮卷。
放出一枚崗哨首位,確認邪術師已經真正逃走,而方圓一公里之內也無其他人存在,唐納德這才將東西拿過來檢視。
兩枚青銅一枚白銀的徽章,上面雕刻著惡魔圖形和生僻的咒文,應該就是邪術師用來召喚惡魔的道具了。然後是一張畫著未知地形的地圖,上面還用上古文字作的標識,唐納德只認得這是上古奧術師的魔文,但是對於文字的意思卻不理解。
唐納德不知道,在逃出戰場之外幾里遠的邪術師突然解除了變身狀態,之前兩個血洞雖然看起來嚴重,不過在可比惡魔肉體恢復力的血脈之力作用下傷口已經複合。但是這種動用血脈力量的變身也不是沒有代價的,恢復了原本身體之後的高曼身體變得虛弱無力,起碼三天之內都沒有什麼魔力用來施法了。
突然他一摸腰間掛著的口袋,只見上面裂開了一個大口子,袋子裡面已經空空如也,東西全都不見。
見此邪術師不由氣血上湧,一口鮮血當場就噴了出來。
“我的寶貝啊!”
為了那東西,他不惜背叛隊友,冒著極大風險引來正義之手的追捕,顛簸了一個月出海來到大陸北地,沒想到一個簡單的擊殺小法師的任務,讓他接連損失了四枚惡魔徽章,連最重要的那件寶物都遺落。
高曼回想起來,肯定是對方落空的那枚風之矢劃破了藏在腰間的鹿皮口袋,東西一定是落在了對方手中。儘管極度的不甘心,但現在的他虛弱無力,回去的話也不過是白送一條小命,還是等養好傷勢恢復全盛狀態之後,再去想辦法奪回寶物吧!
且不說邪術師抑鬱憤恨的離去,那邊戰場上看著手中這些意外收穫,唐納德很是高興,不過現在也不是處理這些的時候,將東西收入空間印記,然後唐納德就轉身來到兩個老法師面前。
“我們是法師,你必須將我們交給王國法師協會審判,不能動用私刑!”
“我們只是接受了黑騎士兄弟會的邀請,才接受這個任務的!請不要殺我……”
“黑騎士兄弟會嗎?”
兩個法師一個色厲內荏,一個低聲下氣求情,但是唐納德卻從他們的眼神裡隱藏的情緒看出了他們內心的怨恨,如果不是對自己懷恨在心,那麼對方付出再多代價他們也不會答應來殺害一名法師。
倒是那黑騎士兄弟會的態度有些不明,到底是在幫他還是害他?
兩個法師多次找自己麻煩,這一次更是夥同邪術師升級到了阻殺自己的程度,讓唐納德意識到這兩個小人不能再留,不然說不定又會給自己找什麼麻煩。
自從上次遭遇刺殺之後,他就已經意識到這個世界已經不同於前世地球了,如果再以前世的經驗來行事,那麼遲早有一天會出差錯。
“就是前世綁架搶劫、槍擊殺人的事件不也時常聽說,只不過我和大多數平民百姓一樣,都生活在相對平穩和諧的地區,距離那些邪惡與混亂還很遙遠,所以並沒有感同身受罷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