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邊界最繁華的商業城鎮,自然是看花了眼,心中興奮不已。
在唐納德走出旅店大門的時候,太陽花旅店二樓盡頭的一件房間裡,之前在前臺與唐納德偶遇的五個客人聚集在了一起。
這樣的房間是客人們主動要求的,只有經驗豐富,長期從事間諜職業的密探才會明白,像這樣一個位置偏僻的房間,是多麼適合秘會交談,不被他人聽見。而且這個位置只要開啟一絲門縫,就可以觀察到整個旅店二層空間情況,是偵察情況的最佳地點之一。
沒有了外人,這些人也就脫下了用來掩飾身份的斗篷,露出裡面穿著的真正裝束。
就見這五個人有三個是穿著精良而輕便的皮甲,一個是與法師袍類似的牧師裝扮,最後一人即使在房間裡,也穿著一套銀光閃亮的半身甲,只是沒有戴上頭盔,露出剛硬的短髮與一張還算英俊的臉。
這五個人的打扮雖然不同,但是身上的顏色卻是沒有意外的都已白色為主,而他們胸前所佩戴的徽章上的標誌,一支燃燒著銀白聖焰的手,也都表明了這些人都是同一個組織的成員。
就聽那個身穿牧師袍的中年人說道:
“我能感覺到那少年旺盛的精神力,對方絕對不是普通人,看情況應該是一個法師,而看他兩個隨從也都具備黑鐵中段以上的實力,估計他還具有貴族身份!”
三個身穿皮甲中的一個年輕武士有些不屑的插話。
“貴族法師又怎麼樣?又到了獸人入侵的時候,聽說塞爾特也回面臨至少數千獸人的攻擊,這一陣子不少貴族和職業者都會去前線參加戰鬥,遇到一兩個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對於從貧困底層爬上來的人來說,貴族這個階層,永遠都是他們心中既排斥又羨慕的存在。這種複雜而矛盾的心情是其他人無法體會到的。
坐在牧師身旁的中年武士看起來比另外兩個大很多,在他們之間應該是扮演著長輩的位置,只聽他對著年輕武士說:“韋恩的意思是,這樣天賦的年輕人,本身還沒有什麼信仰,應該很適合我們教會聯盟吸收進來,這對將來在塞爾特安插勢力的計劃會很有幫助!”
那位牧師忙點頭表示贊同,另外一個稍年長一點的武士著說:“別忘了我們是來執行任務的,其他事情都是次要的,目標狡猾陰險,已經多次逃脫追捕,這樣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返回述職,我們已經沒有時間為多餘的事情浪費。傳教的事情交給那些文職牧師就好了。況且對一個法師佈道,虧你也想得出來!那些法師們性格古怪,滿腦子都是法術和試驗,能聽你說上一句話已經是不容易了!即使是個年輕的小法師,怕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容易!”
中年牧師笑著回答:
“這些我當然知道,不過一個年輕的法師,應該不會有那些老法師們的頑固,到時候我抽空設計一些意外情況,有很大可能會改變那個少年的思想,畢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先例!”
這時候一直冷著臉聽同伴們交談卻沒有出聲的銀甲騎士看著牧師開了口。
“背後算計成功的可能固然有,可是不要忘記了多年前那場禁忌的慘劇,就是因為發現了背後的真相而引起。你的心思太多都放在了算計謀略之上,偉大的黎明之主是寬容的,對他的僕人從來不吝賞賜,如果你能夠放下心來專心祈禱,也就不會在青銅階位停留了這麼久了。”
被提及了往事,牧師聞言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原本白銀實力的他在教會前途廣大,是最有希望晉升黃金之位的人選,不過因為一項錯誤的決定給教會造成了很大的損失,其後神給與了他降階的懲罰,這個心結一直在他的心中,無法得到釋懷,因此一直不能溝通神之意志,重返白銀階位。
其他人聽了騎士的話之後,也陷入了沉默之中,很快就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