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個月不?認栽!我更願意讓別人以為是我甩了洋蔥,我討厭被同情這種物質,忒廉價的。
即使小白幫我找到了合適的新窩,算算時間也還是蠻緊張的。我要清理出自己的東西,聯絡搬家公司運回,在上班前整理好。
還好,洋蔥飛了。開了門,發現我的東西已經打好了包,靜靜地放在廳裡。等會兒,不對啊,為什麼是我搬走?這房子我租的,從大學畢業我就住這,洋蔥回國後圖省事才搬來了好不啦。小白正考慮要不要把僵在門口的我搬進屋,只見我自己突然解凍似的衝進屋東翻西翻的找起合同來,那是我籤的。
剛想對著小白說“把他的東西給我搬到機場去”,話到了嘴邊卻半個字也出不來。最初不相識,又何必非鬧到最終不相認那份上。拿起筆把水、電、煤氣、數字電視繳費的地點和網上代繳的方法,以及他從來沒想著要記住的銀行卡、支付寶、網銀的密碼拉了個單子貼在了冰箱上。
六年了,我和洋蔥,就這麼完了。
第六章 談婚論嫁找到的卻是破案的鑰匙
“好像是他給你的。”小白說著遞給我一個包,裡面是些化妝品,全是我想了好久都沒捨得銀子買的,再有就是從大學起我送給洋蔥的所有紀念物。
包上貼著條:本來就是給你買的,我留著也沒用,不想要就扔掉。以前買給你的東西能用就湊合用吧,不用還我,你不欠我什麼,看著噁心的話就扔。小白是那種錢包夾層裡總會有安全套的廝,要是正等著當少奶奶,全當我沒說。
在我哭出來之前,我還是堅強的。
“我最後一次問你還回不回頭?”小白認真地看著我,“搬走就真的回不來了。”
“他都把舊物還給我了。”
“你不明白他的意思?這話不是我該說的,但真那麼傷心的話,我有辦法能讓你回去。”
我抱住小白,也許是無力地拖住小白:“以後如果我忍不住問你愛不愛我,不管你有多麼不情願也一定要騙我說你愛我。”
可能是我自己抖得太厲害了,反而錯誤地感覺到小白的顫抖。當聽到他說‘我和你之間是真的。’那一刻,我沒哭,但是眼淚下來了。即便是騙,也是彌足珍貴的。
“見完父母,我們就把證領了吧。”小白邊說邊用手畫了一個長方形給我看。嘛?結婚證我見過是方的,離婚證也是吧!?沒得說,從他牛仔褲後兜裡掏出錢包來看看先。我翻,我翻,我翻翻翻!夾層裡沒有啊!
“你有幾個錢包?”我頭也不抬的繼續搜尋著著錢包的每一個死角。
“你還不如直接問我把套放哪了?”小白滿臉燦爛的介面,隨後像愛撫小狗似的摸摸我的腦袋,“真可愛,跟你結婚以後不會無聊了吧。”
是結婚,沒聽錯。我終於知道什麼是傳說中的頭腦風暴了,陰謀,絕對的。我真的相信花花公子的確是會有真的時候,但我真的不相信會TMD讓我趕上!甩句帶刺的探探路,“我從來不要別人剩下的東西哦!天知道你已經第幾手了?”
“切,生理特徵決定的。你看,女孩到女人不用費力只一次就解決問題。而從男孩到男人的過程,那得千錘百煉、百轉千折,方能修煉得遊刃有餘、金槍不倒。性福啊。你可撈著嘍。”
我真真磨碎銀牙,見過不要臉的,但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心情鬱悶,無以解憂,先咬他一口解恨。小白還痛的嗤牙咧嘴之際,我順著他剛才的思路走了下去,除了老鼠沒什麼可怕的。 “那個,我家三口都是大夫,老爸腦外科,老媽婦科。你呢?”
“哦,對,得介紹下。呵呵,沒結過,不知道怎麼個流程。”話說得新鮮,你要是結了,我們在這扯什麼呀。“我父母開玩具廠的,主要出口歐美。我是獨生子,家裡就我和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