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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的妻子呢?&rdo;

&ldo;他的妻子過著疲憊不幸的生活,卻看不出精神異常的症候。我想,她可能處於下決心的邊緣,正猶疑不定。&rdo;

&ldo;下什麼決心?&rdo;

&ldo;要不要和丈夫分離。&rdo;

他說出了他和傑佛遜?柯普之間的對話。

白羅領會般地點點頭。

&ldo;那麼小女兒呢?叫吉奈芙拉吧?&rdo;

法國人表情頓趨嚴肅。

&ldo;她已進入非常危險的狀態;已經開始出現精神分裂症的症候。受不住生活的壓力,正逃向幻想世界。患了迫害妄想‐‐常說自己是皇族的人,四周都是敵人,正面臨危險局面。這是常有的現象。&rdo;

&ldo;這‐‐很危險?&rdo;

&ldo;非常危險。從這狀態演變為殺人狂的為數不少。這類病人不是為了殺人慾望,而是為了自我防衛才殺人,因為怕自己被殺害。就這點來說,是非常合理的。&rdo;

&ldo;你認為這個吉奈芙拉會殺她母親嗎?&rdo;

&ldo;會的。但她是不是有付諸實施的知識與思考力,則是疑問。那種狂躁的頭腦,一般都是單純而淺薄的。因此,如果是她乾的,一定選擇比較特殊的方法。&rdo;

&ldo;不過,也有可能?&rdo;白羅堅持。

&ldo;是的。&rdo;傑拉爾承認。

&ldo;犯罪行為發生後,你認為犯人以外其他的人知道是誰幹的嗎?&rdo;

&ldo;一定知道!&rdo;卡勃理上校突然從旁插嘴。&ldo;我一看就知道他們有所隱瞞。&rdo;

&ldo;必須問出他們隱瞞什麼。&rdo;白羅說。

&ldo;用嚴厲的方法?&rdo;卡勃理上校吊起眉毛。

&ldo;不是。&rdo;白羅搖搖頭。&ldo;用普通的對談。人大都會說出真話。因為這樣比較簡單,可以減輕編造的壓力!謊話可以說一兩個‐‐或三四個,但不能一直都說謊!所以真相慢慢就會露出來。&rdo;

&ldo;這也有道理。&rdo;卡勃理同意。

接著,他率直地問道:

&ldo;你跟他們談,是不是?也就是說,你樂於從事這件工作?&rdo;

白羅低下頭:

&ldo;讓我們把事情搞清楚。你所要求的,我所要提供的就是事件的真相。不過,請注意,我們即使知道真相,也不一定可以得到證據,我說的是法庭上可以接受的證據。明白嗎?&rdo;

&ldo;我瞭解。&rdo;卡勃理回答。&ldo;你只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至於考慮國際情況,決定能不能起訴,由我負責。總之,要好好收拾,我討厭雜亂無章。&rdo;

白羅微笑。

&ldo;還有,&rdo;卡勃理說,&ldo;我不能給你太多時間,因為不能一直把他們留在這裡。&rdo;

白羅靜靜地說:

&ldo;你可留他們二十四小時。明天晚上,我會把真相告訴你。&rdo;

卡理勃上校驚訝地望著他。

&ldo;好有自信!&rdo;他說。

&ldo;我知道自己的能力。&rdo;白羅低聲說。

卡勃理上校有點被這個非英國人的態度震住了。他轉開臉,捻著不規矩的鬍子。

&ldo;好,就拜託你了。&rdo;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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