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梵嗤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他單臂一個用力,『刑具』擦出的火光直接震開了奧德賽。
「對手?他最多隻算個螻蟻,還有,別叫我同學,你不配!」
對於學院派的『貴族』子嗣們來說,他們從出生的那一刻就做好了覺醒的準備,年滿八歲後就要去做『基因』測試,如果確定了高等『基因』,接下來的三年到五年時間便要在家中調養身體,每天的進食和運動都有嚴苛的規劃,務必要在覺醒之前將『基因』和健康程度調整到這具身體的極限。
接下來他們就要按編進行孢子接種,在清醒中被孢子寄生,只有能挺過血清『殺活』的孩子才算是成功覺醒。
覺醒後這批『貴族』學子會被送入處刑者學院——專門培養覺醒者孩子的教化場,進行長達九年的專項學習。
前三年他們學習各種過去的歷史、人類文明傳承、近百年來對於『異形者』的研究,甚至於文學與簡單藝術,期間他們會每天會在教官的指引下試著感受體內的孢絲力量,這一個階段他們還算輕鬆,不需要強迫自己去力爭上遊。
一旦步入第二階段學習,這批少年人便需投身到無間斷的訓練中,學院派中鼓勵學生勇於爭鬥,更有諸多排行榜和的評判賽,流血受傷是最常有的事情;
哪怕是他們背後的家族也是支援的,天賦強的覺醒者在家族中地位斐然,反之就會被邊緣化。
在這種虎狼式的訓練中,學院派的覺醒者會迅速掌握格鬥技巧、逐漸把控體內的孢絲。
對於這些學院派的覺醒者們來說,成為處刑者是他們人生唯一的目標和意義,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全新的、針對意外覺醒的幸運兒們,聯邦政府重新組建了一個『成年覺醒者學校』。
這裡面都是什麼樣的人呢。
販夫走卒、殺人犯、癌症癆病的患者……當然,還有在爛泥中出生的低賤『貧民』。
這些無知無能的聯邦蛀蟲們,碌碌無為又膽小如鼠,他們沒有高等的『基因』,卻輕而易舉地擁有了和學院派學子們同等的地位和待遇,怎能讓『貴族』們接受得了?
在合併訓練的通知剛剛下發後,處刑者學院中便掀起了一波反對的狂潮。
這些廢物有什麼資格接受第一梯隊的大人們的指點?
他們聽得懂嗎?配嗎?
學生們改變不了聯邦的決議,便打定主意要在合併賽中狩獵這些老鼠,直到將這些老鼠認識到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打到他們自己退出。
被這樣的賤民叫同學,路梵心中的不爽簡直達到了頂峰。
他不再管其他人,提起『刑具』開始壓著奧德賽打,就像在玩弄獵物的捕食者。
兩人每一招的動作都很快、動靜很大,但所有人都肉眼可見路梵是遊刃有餘,而奧德賽卻有些吃力。
在一旁看戲的另外兩名『貴族』抬手看了眼時間,不滿道:「玩兒夠了嗎路梵,過去十分鐘了,夠給他們面子了,趕緊結束吧。」
發色灰白的婁家人忽然走向了剩餘幾個滿臉警惕的二三年級,笑眯眯道:「算了,我也來玩玩,不然機會就浪費了。」
「知道這次和上次為什麼來淘汰你們的人不多嗎,可以讓你們死個明白。因為我們私下裡已經定好了順序,上一次是白家那一夥人,這次輪到我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大家彼此都不要插手,輪流排隊,豈不是很有意思。」
覺醒者學校的人臉色更加難看。
「行了婁鳴,和他們廢話什麼。」
婁鳴說:「你們現在自己把身份牌取下來拿給我,我可以不動手,否則別怪我動起手來沒個輕重,實戰演練嘛,斷個手腳不是再正常的事情麼。」
「當然了,如果你們直接主動退出合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