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悠悠的開口。“我就摔了一跤。”
“摔了一跤?”他立刻往前竄了一步,指著我問:“摔了一跤就能摔成重傷?你這是在搞笑吧?”
我雙手一攤。“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當時十四的表情很抽搐啊,很抽搐…
十四雖然明顯不信我,但是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了。他請來的大夫說我受了內傷,最近是不能劇烈運動,情緒也不能太波動。我向他表示我要回去,他板著臉問:
“你先看你自己能不能爬起來。”
我當即從床上站起來給他看。他一巴掌把我按回去。
“安心的躺著吧!”
沒有他的許可,我連房間都出不去,估計我失蹤的訊息已經能讓四貝勒猜出前幾天在房頂上看的那個玩意兒是誰了。
我也不能確保我回去之後會是怎樣的光景,也許柳柳地位也會不保來著,雖然現在四貝勒不怎麼寵她,我懷疑娶她都是為了不礙著福晉的話。
我也發現十四絕對不是一般的大家子弟,絕對是皇親國戚啊!他十分淡定的告訴我他就是當今皇上的十四阿哥。
由此十三的身份也明瞭。我表面笑哈哈的,內心腹誹道:一群阿哥整天沒事幹,去逛青樓。
我又想到了那位十分牛掰的艾公子問:“那艾公子呢?他應該不是…………皇上吧……”
十四當即便嗆的咳嗽。“噗……你別亂說,那是太子。”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以後的皇上貌似是雍正吧?雍正叫什麼呢?叫什麼呢?
我問他:“你有兄弟叫雍正嗎?”
“雍正?”他皺起眉頭。“我們名字都是根據族譜來的,好像沒有雍字輩的。你問這個幹嘛?”
我隨口說:“隨便問問啦,我說你到底什麼時候讓我走啊?”他挑眉問:“怎麼了?嫌爺養不起你啊?”
我乾笑:“怎麼會呢,十四阿哥您家大業大的,您看您貴為阿哥,每天要進宮請安不說,還要屈尊來這跟我亂侃,民女多過意不去啊?”
他齜牙咧嘴的。“喲,這會這麼尊敬我了,我怎麼記得前些天還有人喊爺小屁孩兒啊?”
年紀輕輕的這麼記仇,資本財主就是讓人唾棄的角兒啊!“哎喲喂~”我殷切道:“我那不是有眼不識泰山嘛~”
他倒吸一口氣:“好好說話。”
我收斂道:“好好說話你讓我走嗎?”
“大夫說你現在需要臥床靜養,不能走動。”得,搞了半天還是白搭。我苦著臉哀怨的看著他。他還想說些什麼,院子裡傳來十三的聲音:
“十四,你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金屋藏嬌也跟兄弟說一聲啊,娘娘都派四哥來問了,到底是什麼樣的姑娘啊?”
在我腦中將四哥等於四貝勒這個等式想明白的時候,門就開了。十三率先走進來,後面跟著四貝勒。十四先是一愣,然後跟他們打哈哈。
十三看見我驚愕道:“珉姬姑娘?”我跟他打招呼,卻沒有向四貝勒問好。
十四毫無顧忌的向他們敘說見到我的時候是有多麼狼狽。面色蒼白,胸口重傷,滿身劃痕。總之要多慘就有多慘。
十三聽著聽著眉頭緊鎖。說到最後四貝勒終於開口讓十四出去。十四奇怪的問:“幹嘛呀?”
十三笑嘻嘻的過來鉤著他的肩,一邊往外面走。“四哥又不會吃了她,你怕什麼?”順便關上了房門。
我硬著頭皮喚他一聲四貝勒。他冷冰冰的看著我,視線中不攙雜一絲感情。
“你混入貝勒府有什麼企圖?”
“企圖?我能有什麼企圖?”我愕然。
“前幾天那是怎麼回事?”
“那是詛咒,只要沾上冷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