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起微風,加快靈子的消散,在月光的籠罩下,氣氛有些詭異。
我在此重複的詛咒那個老頭!除了上次把我扔到柯南那外,我第二次有了那麼大的怨念。
肯定有人要問,為什麼啊?
來,來,來。真相在此。
他說如果我要恢復我那宛若天籟的甜美嗓音,必須去收集靈子能量體,我根本就不清楚什麼是靈子,他就說,我,得去收集虛的面具,也就是看起來像骨頭的那玩意兒。
我只能憑藉我那在瓊花派學的半吊子。綠蘇知音的教導,實質是虐待。還有我那性感女神早田奈央子的訓練。右拿浮游劍,左拿小石子。(比較方便,不用錢)風風火火的去殺虛。
可憐的炮灰虛。
今晚去打的那位仁兄,明顯比我兇狠,弄死它之後,我也掛彩了。右手手臂被它劃出了一道口子,不停的滲血,我只好用衣服撕成條包紮起來。這應該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流血。
半夜,我悄悄的返回酒館。在庭院裡取出面具,用水洗淨,(主要是我的血)然後搗成粉用瓶子裝起來。老頭說起碼要十瓶才可以,望著剛剛覆蓋住瓶底的粉末,我愁啊。
“老闆,上酒。”前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好像是很多人進了酒館,天,我忘記關酒館了
。一看,果然是一幫死神有的已經醉醺醺的了,現在隔壁大嬸早就睡了,我又不能說話,這怎麼辦?
“喂,你聽到沒有。”其中一個人衝我嚷嚷,我看見他戴著十一番的標誌,很好,我記住你了。
“XXX,你啞巴啊。上酒啊。”來了個爆脾氣的。我也只能無辜的盯著他,
有人問我,為什麼不寫給他們看啊,我只能說這裡人都用毛筆寫字,我不會……光是用硬筆寫我都經常被老師說教。
幾位死神大爺的表情很不爽,其中一個站起來一腳踹翻和桌,一邊罵。
真是阿姨可忍,叔叔不可忍!你丫竟然敢踹我爺爺奶奶的心血?
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勇氣。我走上去,一把拽住高我不少的死神的領子。惡狠狠的看著他,(自主參照郭芙蓉)然後掏出別在腰間的劍,回來以後忘記取了,用劍柄重重的敲了他一下腦袋。然後他就暈了。
其餘的死神看見了,才反應過來,個個像只脫韁的野狗衝了過來。看樣子想群毆。
然後我該怎麼辦呢?
瑪麗蘇模式全開把他們秒了?
怎麼可能。我第一反應是抱頭鼠竄……好吧,多掉價。
算他們知道警察應該對公民採取和平對待方式,沒用刀。我背上捱了一拳。一陣火辣辣的疼。我絕望的閉上眼睛,我知道會有人來救我的。八成是男主。
“你們在幹什麼?”門口傳來一聲頗正氣凜然的問話。幾位大爺停下來。回頭看是誰。我也好奇的透過縫隙看是哪位那麼憐香惜玉,救我於水火之中。門口站著一幫人,除了我認識一個京樂隊長還有一個叫緋櫻的女孩子。其餘的,我都不認識。
幫我答疑解惑的是一個面色發白的仁兄,只聽見他戰戰兢兢的唸叨著:“藍染隊長,卯之花隊長,京樂隊長,伊勢副隊長,朽木副隊長,松本副隊長,浮竹隊長,海燕副隊長,好。”我滿腦子的這長那長。這個年頭隊長不值錢?
然後京樂隊長穿過人群看見是我,問我沒有事吧。我剛想搖頭,手臂一涼,傷口算是又繃開了,血從我指尖緩緩流淌滴到地板上。
然後,然後啊。我又暈了。
這次是因為失血過多加低血糖。後者是我事後才知道的。
等我有意識的時候,是躺在床上的,空氣裡一股類似消毒水的味兒。胸口悶悶的,渾身痠疼。
“你醒了?”抬頭我看見身邊站著昨天在人群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