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手冢見我一個勁的看著脖子沒反應又重複問了一句。“誰幹的?”
“這個……”我囁囁道:“不太清楚。”要是說我被一個女人差點給那個了,真是丟臉死了。
“不太清楚?”他依舊是沉默,但是光是這樣已經很給我震懾力了。
“會長你能不能先出去?我還要換衣服。”我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太大,我覺得我自己還是可以解決的。
“……”
我見他沒反應伸手推推他。“會長?會長?”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我愣了一下,手上的袋子也掉了,我連忙蹲下去去撿,要知道跡部的外套很大……
他抓住我的手忽然一用力,把我拽了上來,神色凝重的看著我。“到底出什麼事了?”他的力氣很大,我能感到手上隱隱作痛,何況我本身就受傷了,自然沒有力氣和他比了。
“你先去換衣服。”他幫我撿起袋子,指向一排排儲物櫃的後面,可他完全沒有出去的意思,我納悶了,他到底想做啥?
還是先把衣服換了吧,看著破損不堪的校服,我還得想辦法再弄套回來,換好之後我走出來想照照鏡子,更衣室門背後就有面鏡子。
大道寺的這件衣服就是套雪紡的白色連衣裙,還是吊帶的。我一站出來,手冢又是一愣,我跑到鏡子面前一看,才發現由於是吊帶,很多傷痕都遮不住全部露了出來,斑斑青痕看起來怪嚇人的。
他問我。“是跡部嗎?”
為什麼會提到他!“啊?”
“是他?”說到這裡我已經很明顯能夠感受出他散發的怒氣了,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會長喜歡的跡部?
“不是!”我當然不能幹這麼不道德事情,連忙解釋道:“會長這是兩碼事,有機會我一定跟你解釋好不好?我先走了。”我匆匆套上跡部的外套,那裙子跟我校服沒什麼兩樣。迅速離開了更衣室。
大道寺緊張的站在外面,一看見我出來連忙朝裡面張望,看見手冢站在裡面有點奇怪的問我,“國光在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那個,衣服我會改天還你的,先走一步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我奔向跡部準備撤。
跡部看見我還穿著他的校服問我:“你怎麼還穿著外套。”
我沒有回答,等到了車上,我默默的脫下外套遞給他。他沉默的看著我身上的傷痕,沒有收。
我滿意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回到別墅之後,跡部瀟灑的坐在沙發上捧著咖啡問我:“現在可以告訴本大爺了吧。”
我見實在是躲不過去了,才磕磕巴巴的說了一下過程。
他聽完之後細細的打量我一番,感嘆道:“本大爺實在是看不出來你這個女人有什麼能夠吸引女人的。”
我黑著臉說:“我也看不出。”
“你想怎麼辦?”
“我自己去解決吧。”是時候去展示一下我的浮游了。
跡部點點頭然後說:“你確定手冢看到的時候沒有煞氣?”
我努力地回想了一下,“還好吧,我真的是想趕緊從學校出來沒注意那麼多。”
跡部嘆氣:“可憐的手冢啊。”我才是最可憐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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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是穿著便服去上學的。果然不穿校服混在學校裡跟異類似地,大道寺很同情的表示幫我去問問有沒有備用校服。我已經偷偷的把浮游放在單簧管的箱子裡放到了學生會。準備到時候武力威脅一下。
當我早早的到學生會的時候卻沒有看到北川櫻。真是可惜,我昨晚還在家裡溫習楚韻連環劍法的。
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