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了?怎麼一直悶悶不樂的?就連午膳都沒用多少。”
吉祥一邊和如意收拾著桌子,一邊開口問道。
如意心裡雖然也猜測到了,但是也不知該如何同吉祥說。
於是,只得開口應道:
“今日在鳳棲宮向皇后娘娘請按時。皇后娘娘言,下月初二宮裡會舉行選秀,要尋些新的主子進宮裡來。”
吉祥一聽。心裡便明白了。
“即使皇后娘娘再選多少新主子進來,咱們娘娘也定是最受聖上恩寵的。”
吉祥篤定的說道。
如意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未在說話。只是繼續打理著手上的東西。
沈安容躺在榻上,卻絲毫沒有睏意。
又要選新人進宮裡了,需要應付的更多了。
可是,這般想著,心裡還是不是滋味。
那蕭瑾瑜會不會對其他人產生了感情?
意識到自己彷彿越想越多了,沈安容告訴自己。不能總是用現代人的思維去衡量古代的人和事。
在這種男權的社會,誰不是個三妻四妾,更何況。那個人可是皇上啊。
硬生生的收回了思緒,沈安容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
養心殿內,蕭瑾瑜開口向一旁的人問道:
“李德勝。今日,皇后可已向眾人知會了下月初二選秀之事?”
李德勝低下頭,思慮了一番。
皇后娘娘宮裡的事,按著說不是他一個奴才該知曉的,但是聖上問了,必是要知曉答案的。
想了想。最後開口答道:
“回皇上,奴才聽聞,皇后娘娘晨間彷彿已經向各宮娘娘知會了此事,奴才也不是很知曉,不如奴才再去打聽一番。”
蕭瑾瑜擺了擺手,開口應道:
“罷了。”
李德勝繼續候在一旁替聖上研著墨。不再言語。
而鳳棲宮內,皇后揮退了所有人,一個人坐在軟墊上。仔細思慮著今日之事。
皇上晨間所言,讓她心裡生出了一絲不安來。
自己近日裡也未曾做過何令聖上不滿之事,為何突然又讓太后摻和到了後宮之中。
一個林燕婉,再加上近日裡的沈安容就足以讓她頭疼,再來些新人,再加上太后。
甚是煩躁的嘆息了一口氣。開口朝著門外吩咐道:
“竹心,你去把張祿全給本宮傳來,本宮有些事朝他交代。”
門外的竹心聽到了吩咐。慌忙應了一聲就趕緊去辦事。
不一會兒,就見著張祿全走了進來。
“奴才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有何事吩咐?”
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張祿全開口問道。
皇后從桌兒上拿起一個信封來,交到竹心手裡,而後開口應道:
“還是同往常一樣,送到父親手上。近日查的緊,你要當心些,千萬莫要讓旁人察覺。”
“是。奴才領命。”
應了一聲,張祿全便起身退了出去。
皇后撫著手上的佛珠,若不是因著自己。那便只能是前朝上對父親又有何不滿了。
她必須問清楚些,才好應對。
“娘娘,您用些點心吧,這是御膳房將將做出來的,便第一個給娘娘您送來了。”
玉兒瞧著自家娘娘有些陰霾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
林燕婉很是煩躁的抬了抬手,開口說道:
“拿下去吧,本宮現下無甚胃口。”
“娘娘您可是在為著晨間皇后娘娘所言之事而煩躁?”
玉兒想了半天,最終還是開口。試探般的開口問道。
林燕婉確是因著選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