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
聽著蕭瑾瑜的問話。李德勝趕忙應道。
跟在這位皇上身邊這麼些年,皇上的脾性他還是摸得個七七八八的。
近日熙妃娘娘許久不來養心殿內,皇上此番是想給熙妃娘娘一個驚喜。
當然是不願他提前將此事透露出去的。
蕭瑾瑜滿意的點了點頭,便未再說話,繼續批閱著奏摺。
鳳棲宮內,皇后聽著張祿全的話,臉上的表情頓時便冷了下來。
“你再說一遍?皇上受傷了?這是何時的事!本宮怎的一點也不知曉!”
張祿全跪在那裡,聽著皇后惱火的聲音,趕緊應道:
“回娘娘,奴才也是今日在內務府時,聽見了皇上身邊的小黔子,正在與其他宮人說時聽到的。說是那日在皇上身邊伺候時,瞧見了聖上手臂上包紮著傷口。”
皇上日日不是去早朝,便是在養心殿內批著摺子,怎會受了傷?
“可能瞧出那是什麼傷的?”
皇后開口問道。
張祿全想了想,開口回道:
“回娘娘,這奴才也不能確定,只是聽小黔子講,許是刀劍劃過般的傷痕。”
這下皇后心裡更是不解了,刀傷劍傷?
這更不可能了,朝臣上朝之時都是不允帶任何兵器的,更別說刀劍了。
難不成皇上還能在後宮中被哪位嬪妃傷了去?
想了想,也只可能有南宮青婉做的出這樣的事,但是她也已經死了。
想了想,又問道:
“可能打聽到皇上是哪一日受的傷?”
張祿全有些猶豫的開口,應道:
“回娘娘,奴才無能。並未打聽到這是何日之事。”
“罷了,本宮知曉了,你先下去吧。”
皇后擺了擺手,讓張祿全退了下去。
有些煩躁的喝了一口茶,皇后如今心裡不知該作何想法。
皇上受了傷竟然既未知會任何一人,也未通傳太醫。
這究竟是為何,是在防著眾人不想眾人知曉?
這下便想明白了,為何前些日子文瑄帝從不在後宮內走動,原來是因為這一點。
只是,不知這背後又有何不得人知之事。
這時,一旁的竹心開了口。
“娘娘,奴婢有一事,不知對娘娘是否有所幫助。”
見皇后並未有何反應,竹心便繼續開口說道:
“前些日子,奴婢聽聞,熙妃娘娘幾乎每日都要往養心殿內去一趟。而自打聖上重新開始宣各位娘娘侍寢後,熙妃娘娘便再未去過。”
沈安容?此事莫不是又與她有關。
皇后娘娘有些煩躁的想著,怎的近日之事總與她有關。
不過,竹心的話倒給了她一些提醒。
這麼說來,熙妃許是去替聖上換藥去了。
只是,為何聖上偏偏就不避著她一人?
突然,腦海中閃過竹心那日無意間說的一句話。
皇后一下有些愣在了原地。
眼神冰冷的看著遠處掛著的百鳥朝鳳的畫作,開口吩咐道:
“竹心,你吩咐人下去,務必想盡一切辦法,查出雍華宮內的人上個月初三一日都在做著何事,尤其是熙妃。”
“是,奴婢遵命。”
竹心並未瞧見皇后娘娘冰冷的目光,還是同往常一般,領了命,便退了出去。
待竹心離開,皇后的目光才緩緩從那畫作上移了下來。
雍華宮內,沈安容午睡剛剛醒來。
不得不說,李書玄的醫術確是毋庸置疑的。
這才不過幾日,沈安容已經覺得之前的症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