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意思,你做了你該做的,我自然也會做我該做的,還望你別礙事兒才是……”魔影冷道,望著那一個個義無反顧衝入漩渦的修士,再望向大日真君眼中帶著一抹不屑。
婊子都做了,還想立貞節牌坊?這種“正派作風”讓它噁心的很!
正是這種眼神,讓大日真君心如火燒,雙拳緊握,可也只能忍了……
“希望你別食言才是,介時別怪我不客氣,這世上沒有神陽照不到的黑暗!”大日真君眯眼道,其中暗藏鋒芒。
“嘿嘿……既然您老人家如此慷慨,我自不會食言!”魔影瞄了一眼漩渦,嘿嘿笑道。
三千道界沒了李青蓮一樣如常,近乎十年的時光過去,他的身影已然於眾人心中模糊了許多,雖然仍舊時常說起他曾經的事蹟,可終究被時間所撫平。
時間從來都是最為可怕的東西,能使滄海化桑田,十年的沉寂,讓道一這曾經響徹整個三千界的名字暗淡下去。
唯獨,那滄海之底不起眼的海溝早已被珍珠填滿。迷人眼的璀璨珍珠已然滿溢位來,不禁填平海溝,而且堆積成一座足足萬丈之高的珍珠山,隨著海水的湧動而被一次又一次的衝平……
可卻很快的“長”了出來,十載歲月,已然鋪滿了數十里的地界,只不過仍舊未曾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冥滄的心,太師的心,如今可不在滄海上啊……
……
九月九,墟天五鼎如期于靖康出世,仙光明耀千里,出奇的是,如今的靖康雖然仙光耀世,卻無一人于靖康爭鼎。
靖康作為崑崙之中最大的資源交易所在,此刻卻空無一人,甚至方圓百里都找不到一喘氣的來……
先有鯤鵬妖師一口盡吞十七州,葬送無盡生靈,那個還敢往前湊?尋死不成?如今已然不是之前憑藉人力便可以奪鼎的時候了。
鯤鵬妖師已然開啟了這一先河,紫鴻界,大日真君於門前踱步,望著明耀整片星空的仙光,眼中盡是猶豫不決之色。
太上道重陽界中,雪中憐獨坐長亭,喝著香茗,美眸之中卻倒映著靖康……
各大勢力雖並未動身,可卻並不代表他們不想要墟天鼎,而是想,應該怎麼去取!
然就在這時,靖康之上,雲霧陡升,初升晨陽於雲霧的遮掩之下變得愈發不真實。
短短半天的時間,整個靖康已然被雲霧遮掩,入眼盡是朦朧。
雲霧之中的靖康顯得如此光怪陸離,青山瘋長,拔地而起,猶如天劍一般直衝天穹,綠草如茵化為古木擎天,涓涓溪流化為滾滾江水,大江東去,一石激起千層浪。
整個靖康於雲霧之下翻天覆地,其中所有盡皆被髮揮到了極致,只有想象不到,沒有見不到的,此刻的靖康,儼然化為另一片世界,一片完全陌生的世界。
群山競秀,古木成林,雲霧繚繞之中,有淡淡琴音迴盪山間,一白袍老道懷抱古拼,端坐虛空,蒼老幹癟猶如雞爪一般的手指拂過琴絃。
琴音迴盪,整片世界起伏變化,每時每刻都在書寫著屬於夢的世界。
大日真君長嘆一聲道:“雲夢大澤夢尊……雲夢界已成,無解……呵,這老梆子倒是會選時候……”
此刻,望著雲夢世界的靖康,他已然失去了爭鋒之心……
第六百九十九章:步履瞞珊遠方來
雲夢大澤的爭鼎之心絕不是假的,自墟天鼎出世,每一次奪鼎之戰都能見到那一尊尊雲霧繚繞的雲夢之身。
每一次墟天鼎出世之前,夢尊都能算到其具體位置,如此所付出的代價究竟有多恐怖,怕是隻有夢尊一人知曉。
便是出了鯤鵬妖師狂吞十七州之事,墟天鼎再出,夢尊仍舊義無反顧的來爭,卻不知究竟為何對這墟天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