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開前臺姑娘的手,一邊嚷嚷。而較為沉默的中年男子則緊跟著女人,男人面貌看著有些狡猾,眉宇間是難以掩飾的猥瑣,而女人則顯得粗魯蠻橫,兩人堵在遠天門口,一時間不少藝人、助理、經紀人都為之側目。
“看看看……看什麼看!我們要找冷詢!……我們可是冷詢最重要的人,我啊……是……”
還不待女人繼續吹牛,慌忙趕下來的冉河大聲開口打斷對方。“怎麼回事?”
那女人力氣大得很,前臺姑娘的手被捏出了紅印子,她有些委屈地說:“冉哥,這兩位五分鐘前就硬性坐在我們公司門口,怎麼勸都不肯離開,還說要找冷哥,可又神神秘秘,不說到底找冷哥幹什麼……”
誰知道是不是瘋狂的米分絲或者奇怪的人啊。
然而中年夫婦並沒有聽出來前臺姑娘的埋怨情緒,一聽這位被稱為“冉哥”的人似乎是級別較高的、類似於主管的人物,言語間下意識客氣了些。他們並不關注娛樂新聞,也不知道冉河就是冷詢的經紀人。
女人見做主的人來了,她說道:“你可以帶我們去見冷詢嗎?”
冉河看著女人從蛇皮口袋裡掏出一個圍兜,臉上灰撲撲的,帶著農婦的小精明。
冉河蹙眉。“這位女士,你們繼續圍在這裡會影響公司人員出入的,請問兩位是為什麼要找冷詢呢……”
不待冉河說完,女人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我是他的媽媽呀……”
冉河:“……啊?”
————
辦公室裡的喬開遠默默地旋開金色筆蓋,鋼筆流暢地出墨,他聽著面前冉河和兩位陌生男女的陳述,一臉平靜地望著三人。
喬開遠實在看著高高在上、沉默寡言,尤其眼神對視時,對方那震懾人的目光令夫妻倆有些洩氣,中年女人被嚇得口齒不清,她只顧抓著圍兜,拼命解釋。“我們真的是冷詢的父母,這個,這個東西是冷詢以前用過的……”
明明自稱阿詢的父母,然而女人卻一口一個口氣生硬的“冷詢”,她似乎也並不是很在意冷詢的近況,比起馬上見到冷詢,被帶到喬開遠辦公室的兩人心神早已被偌大的辦公場所吸引,不由得目露垂涎,拿著蛇皮口袋的夫妻與這棟大樓格格不入,這令喬開遠很是不愉。
雖然出道之前冷詢的家庭履歷就不明,檔案上也只寫了出身自某家孤兒院,但他透過了遠天在外的練習生選拔進入了遠天娛樂,只要有能力,遠天一向不會追究那些私人隱秘,冉河一直以來也沒有聽冷詢提過父母的事,對方開朗樂觀,根本看不出是個孤兒,貿然詢問反而是種侮辱。
而且冉河也不相信這對夫妻是冷小詢的父母,外貌上根本看著沒有任何相似點,冷詢陽光俊朗,如果帶著這位男人的猥瑣氣,簡直不敢想……冉河不禁更生氣了。
兩人一來就在公司門口鬧事,冷小詢好不容易步入正軌,他正在身邊求知若渴地豐富著自身的音樂,冉河知道他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絕對不能讓這一對莫名其妙的夫妻輕易弄壞他的名聲,對此,冉河只好將兩人帶到喬開遠面前來,也只有喬老闆能對付這對明顯來勢洶洶的夫妻了。
喬開遠並沒有輕易接話,他手中的鋼筆輕輕地叩擊桌面,一聲一聲牽動著眾人的心,那女人見喬開遠既沒有表露肯定,也沒有焦急詢問,不禁有些著急。
“這位大老闆,你不要不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這個圍兜上還繡著‘詢’字……”
“哦?”喬開遠站起身,他看著實在是太不好惹,女人一瑟縮,退了一步。“你們說你們是冷詢先生的父母。”
還不待兩人點頭,喬開遠冷笑。“我記得冷詢先生進我們遠天的時候可是沒有什麼父母,他出道幾年來,也從來沒聽說過你們。”
那個狡猾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