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浪費一次出手的機會,值得麼?”
“我這次只是為了救回蕭師兄,與丹輝宗天師府之間的戰爭無關,自然談不上什麼浪費機會。難道你是在二宗之戰的戰場上碰到我,被我擒拿的麼!”
“你擒了我,早晚還有放走的時候,不過多此一舉而已。”稷粟有恃無恐的說。
“我可不管這些,馮前輩馬上就到,剩下的事情不用我『操』心。”南無鄉說,隨即使出捆仙繩,將稷粟綁個嚴嚴實實。
二人沒等多久,忽然聽到嘭一聲響,一個身穿道袍的人影打破土層,也從天而降。正是拿下渝關後,尾追而來的馮九虛。
馮九虛略帶笑意的看了南無鄉一眼,便轉身向稷粟道:
“稷粟夫人好計謀,可惜,一樣的金蟬脫殼怎可使用兩次。渝關城裡你藏身的老鼠洞已經被我發現了,渝關一戰又想故技重施,豈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馮道友費勁心機捉我,是為了蕭一鳴吧。”稷粟眼神一亮。
“救醒蕭一鳴,放你一條生路。不然,聖心門好不容易才開創出的入道心法,就要失傳了。”
“我可以將解法告知,但其能否清醒卻看他自己的造化。你們若是同意,咱們三人做個君子之約,若不同意,則妾身任由二位擺佈,你們也別想救回蕭一鳴了。”
“馮謀跟你一個女流之輩,做何君子之約?只要方法正確,我們自會放你走。只是,你要膽敢再與丹輝宗攪合在一起,那下一次定然粉身碎骨。”馮九虛直言道。
“很簡單,必是蕭一鳴鐘愛的女子,才能將蕭一鳴從妄境中喚回!”稷粟竟也不爭辯,直接便信了馮九虛,“具體方法,就在妾身腰間的玉佩之上。”
一旁,南無鄉聞言運起掌力一吸,將稷粟腰間的玉佩吸在掌中。用神識一掃,已經明白始末,眉頭忍不住的一皺。
按照玉佩記載,蕭一鳴是因沉『迷』一個女子而進入妄境,必須是這女子藉助陣法之力,進入同一個妄境中將之喚醒。
這樣的話,一開始稷粟所言的“沒有這樣巧的事”指的應該就是這名女子,“不得其法也是不行”則是指將這女子送入幻境的方法。
如今雖得其法,卻不知蕭一鳴鐘愛的女子是誰,能否救回蕭一鳴還要看運氣了。
馮九虛見南無鄉的表情,也知道事情不順,但見南無鄉點頭示意,知道這玉佩中方法是真,因而出言警告一聲,將稷粟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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