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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年輕人消失在原地,幾乎同一時間出現在了安潔的身邊,斬骨刀架在了安潔的脖子上,他認為,自己刀架在這女人的脖子上,天上的飛行器絕對不敢攻擊。
他猜對了,不過很不幸,朱文已經不打算用飛行器攻擊他,而是本人親自出手。
下一刻,角鬥士飛行器下腹的位置上開啟了一個洞口,兩道人影洞口跳出,向地面緊墜而下。
年輕人忽然輕笑了一聲:“還敢下來,找死!”他很自信,在他所建設的魔法陣中,他就是王。
砰砰!
幾乎同時兩聲,朱文與方琴墜落在地面上。
朱文他們晚了一步,安潔已經被對方完全控制,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方琴在朱文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句什麼,朱文臉上猙獰之色一閃而逝,儘量將自己的語氣放緩,道:“放開她,我讓你走!”
“放開她?可以呀!”年輕人答應的出奇的痛快,不過下句話就顯露出了他的想法:“放我走就不必了,你們兩個都要留在這兒!”
自負是要分場合的,就比如武俠小說中,一代宗師可以對三流高手錶現出自負,這沒有錯,他有自負的實力,但是要是三流高手對一代宗師展現自負,那……
年輕人說完那句話,刷的就消失在了安潔的身邊。詭異的出現在了朱文的身後,獰笑著將長刀斬向朱文的脖頸。
如果他一直挾持著安潔,也許真的可以脫身。可惜他沒有,這也就註定了他的結局。
這一刻,朱文的後腦似乎長了眼睛,頭也不回的向後一揮手。右手死死的捏住了橫劈而來的斬骨刀,他快速回身,左手天龍封殺印勃然而出,拍向那年輕人的胸口。
一切發生在眨眼之間,與此同時。在年輕人消失的那一刻,方琴消失在了原地,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衝到了安潔的身邊,一把便將安潔身上的光芒鎖鏈扯斷,抱著安潔猛然躍起,直奔天空的角鬥士飛行器而去。
死亡的心悸充斥著年輕人的內心,年輕人調動著能量,啟動瞬間移動。
朱文打空了。就在這一掌即將碰到那年輕人的時候。他消失了。
不過,也不能說朱文這一掌毫無收穫,因為那中年美婦與老頭就在這年輕人身後的不遠處,這一掌沒有打到年輕人,直奔那兩人而去。
他兩人反應的速度不可謂不快,眨眼間開啟了防禦盾。
可惜一切都是徒勞的。朱文含恨而出的一掌又怎是他們這種層次的覺醒者可以防禦的,金燦燦的封字橫掃而過。兩面防禦盾瞬間被粉碎,“封”字透過他們的身體。又飛出了半公里的距離才消散,一路上所以建築都被打的粉碎,地面上遍佈著一道道數米深的溝壑。
老頭和中年美婦依然保持著張著嘴瞪大眼睛的驚恐神色,眼睛中已經失去了生命的色彩,他們體內的一切血肉組織都已經被封殺之力絞成了肉泥,死的不能再死。
這真是殃及魚池,本來他們就是被迫做這一切的,卻沒想到站在旁邊看熱鬧也會被打死,不過憑他們這陣子做的這些壞事,也可以算做死有餘辜。
年輕人出現在陣法的邊緣,一身冷汗,驚悚的看著朱文,他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可以有這種反應速度。
陣法快速移動調整了位置,他依然站在陣法的中心。
“小子,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朱文話音剛落,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出現在年輕人的身邊,年輕人馬上便消失了。
朱文是依靠極快的速度讓人產生瞬間移動的錯覺,並不是真正的瞬間移動,那個年輕人卻是真的,所以朱文想要抓住他極為困難,朱文的每一次突進都會抓空。
在王莽眼中,朱文與那年輕人都是一閃即逝,兩人不停的閃爍,朱文試圖抓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