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裡的女人們一向就對漂亮東西沒有抵抗力,所以相繇的出現立刻被所有人接受。而當相繇的癖好被人知道後,每天她們都會買來各種各樣的食物收買相繇的心。看到無數高階點心被當作飼料送進那條九頭蛇的胃裡,我在旁邊啃著麵包妒火燒心。可惜現在相繇身邊一大堆大大小小的保護者,連我唯一的同性戰友也被迷得暈暈乎乎,使得我搶劫食物的計劃始終無法成功。
在這期間孫老闆曾打來電話,說張泰告訴他明天就可以繼續上次的工作。我聽到這個訊息後一陣心驚,又想起相柳已經去了兩天還沒訊息,一時之間卻拿不出什麼主意。
轉眼已經到了第三天的下午,按照豎亥的說法,太章的傷應該會在今天痊癒。就是不知道他是會在傷一好後就立刻殺過來,還是躲在暗地裡下工夫。不過聽豎亥的描述,太章不是一個有著花花腸子的人,所以他採取第一種辦法的可能性比較高。
為了保險起見,我騙寡婦珍說相繇老家的親戚來了要見她,讓她暫時讓相繇跟著我走。在被寡婦珍層層盤問了半個多小時以後,她才總算答應放行,不過條件是我必須在晚上十二點以前把人送回去。因為事情緊急,我也只好先答應她,至於其他的事也只能以後再說。
很快到了下班時間,公司裡沒出去跑業務的人一鬨而散,寡婦珍出來看見我和相繇還坐在那裡,過來問了兩句,卻始終不得要領,悻悻的開車走了,最後公司裡就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們又在公司裡呆了一會兒,直到整棟樓的人差不多走光,天也黑下來了的時候,才不得不在清潔大媽的催促下離開。我擔心走正門會碰到太章,於是提議從底樓的停車場離開,相繇對這些事本來就一竅不通,對我的提議自然也就沒有意見。
坐著電梯下到三樓,然後再順樓梯往下走,一路上別說人,連其他的聲音都沒有,陰暗的樓梯間裡只有轉角處有一盞小小的音控路燈,在我和相繇的腳步聲傳來時亮起,勉強照亮周圍不到三平方米左右的範圍。我皮鞋踩在地上的聲音遠遠的傳了出去,在狹窄的樓道中不停迴響。
我的心越來越緊張,雖然知道沒什麼用,卻還是本能的以警惕的目光掃視著周圍,企圖可以提前發現一點端倪,不過身邊的相繇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在聽我說了太章過去的事情後,她對太章也有著幾分內疚,不過她畢竟是小孩心性,還不太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對我說的話也當作了耳邊風。
從安全門進入大樓的地下停車場,我終於鬆了口氣。這一路下來總算是平平安安,也許太章不打算在今天動手,否則剛剛在樓道里那樣狹窄,相繇變身後只會縛手縛腳,要殺我們是最好的動手機會。可現在到了這麼空曠的停車場中,正好有利於相繇發揮力量,太章幾乎沒有勝算。
我還是有點不太放心,又仔細的觀察了周圍一下。這個停車場是專為在大樓裡工作的人停車用的,就修在大樓的地底。這棟樓在C市也是數一數二的建築物了,佔地的面積大得嚇人,以至於樓底的停車場的面積同樣巨大,足足可以同時停下一百多部車,連它的天花板離地面都有兩三層樓那麼高。此時停車場裡只有最遠的地方還停著一輛小貨車,其餘的地方全部空空蕩蕩,幾根柱子孤零零的立在中間,除此之外我看不見任何東西。
我抹了一把汗,就想轉身招呼相繇離開,才把頭轉過來,就立刻看見身後站著一個人影,我馬上被驚出一身冷汗,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身邊的相繇已經撲了過去,抱著那人歡呼起來:
“姐姐!”
我這才看清背後的人原來是相柳,拍拍自己的胸口:“被你嚇死了!”
相柳看起來一臉的風霜,連身上的白色連衣裙都有好幾個地方被染成了黃色,似乎趕路趕得十分辛苦。不過此刻她臉上卻全是笑容:“還好我趕得急。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