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是看的慕容雲真目瞪口呆。
“這下可以把始皇聖劍交給我了吧?”魔宗問道。
只見歐冶天工緩緩的向著慕容雲真走去,慕容雲真自是失望非常,唯有單手向他遞出始皇聖劍。但歐冶天工卻沒有接下,反而是看了被魔宗轟裂的石壁一眼,然後才穩穩的站住腳來。
“我只說要決定這聖劍歸宿,卻何時說過會將這聖劍交給你了?”歐冶天工卻忽然顫聲笑道。
慕容雲真聽罷振奮非常,於是緊緊的握住了始皇聖劍。
“那便怨不得我殺你了。”魔宗氣憤的說道。
魔宗隨即對著歐冶天工發出一道強勁的指法,歐冶天工卻後撤一步,身體貼住牆壁硬生生的受了這一招。但聽得一聲沉悶之響,歐冶天工頓覺渾身僵冷,低頭看去,自己的身軀已經被冰凍住了。
但歐冶天工卻對著魔宗冷笑著說道:“這遣天神訣不過如此。”
魔宗自是氣憤非常,然後又探出一指,這道指法熾熱非常,力道也比先前蒼勁許多,歐冶天工依然紋絲不動的硬受這一招。再一聲沉悶之響,歐冶天工胸口已被灼出一個血肉模糊的洞口來。慕容雲真看的驚異無比,連忙上前去檢視,卻被歐冶天工制止了。
“可還有更厲害的嗎?”歐冶天工有氣無力的問道。
魔宗於是雙手齊發,頓時兩道交錯遊走的真氣前赴後繼的向著歐冶天工奔襲而去。一聲轟然巨響,歐冶天工早已渾身溢血著說不上話來了,直到看見身後噴湧而出的水流,才默默的露出一絲笑意。
只是這原本清澈的水流,已被他身上流出的鮮血一一染紅。
慕容雲真早已駭然萬分,但卻來不及說話,自己已經被急速的拖到了歐冶天工身旁去了。
只見歐冶天工微微側身,身後便有一個諾大的洞口呈現在慕容雲真面前了。這洞口之內水流湍急,奔湧不息,分明是一條暗河。歐冶天工一個急速轉身,便將慕容雲真一把推入洞口。待再望去的時候,慕容雲真和始皇聖劍早已消失在這奔湧的水流之中了。
魔宗震驚萬分,原來歐冶天工自知敵不過魔宗,便硬受他三招,以借力開啟石壁後面的暗河。如今慕容雲真拿著始皇聖劍進入暗河,這如何是好?
魔宗欲要追往洞口去,但歐冶天工卻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縱身熔爐一旁,然後取出幾包黑色粉末投入熔爐之中。魔宗大呼不妙,急忙一個飛身撤出了洞府。
洞內頓時傳來陣陣巨響,待再望去之時,整個山洞已經徹底的崩塌下來了。原來歐冶天工投入熔爐的是煉丹火藥。他引爆山洞,便就徹底堵住了魔宗追截慕容雲真的去路。
魔宗在山洞外候了片刻,又轉向山腳各處河流檢視,以期能發現慕容雲真的蹤跡。但這崑崙山逶迤連綿,由山道發出的大大小小河流數不勝數,根本無從下手。幾番無功而返後,魔宗終於還是無奈的離去了。
第五十一回 以武會友
司馬重城朝見高宗後,便被朝廷冊封為靈真國師,還在臨安城為其新建靈真觀,看來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了曲江五指山了。期間雖不乏達官顯貴前來拜會,但多半是攀附之人,司馬重城除了草草應付之外,全無半點舒坦之意。久而久之,司馬重城便只得長嘆京師路遙,無故人可以相敘了。
說到故人,其實京師也還算有一個,便是那趙承宗了。而說到趙承宗,司馬重城除了寂寥想找他敘舊外,還有一事掛念心頭,便就一併和著去了迎龍山莊。
“趙莊主,一別數日,可都還好?”司馬重城殷切的問道。
“託司馬教主之福,在下一切安好。”趙承宗爽朗的說道。
“此番來京朝聖,全仗趙莊主指引,貧道還未謝過趙莊主呢。今日略備薄禮,還請趙莊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