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問題和人。”
湛一凡立即擺正身子看著坐在自己懷裡的薄荷笑道:“說來聽聽。”
“嗯……你知道王玉林的丈夫麼?他叫穆蕭陽,是薄煙的初戀。”
“嗯哼,知道點兒。”
“在王玉林和穆蕭陽結婚前,有一次我看到薄煙和他在一起,而且舉止親密。所以我一直懷疑他們兩個人藕斷絲連,後來胡珊給我說,在王玉林婚禮的那天,門口的迎賓婚紗照玉林的臉被劃花了,雖然沒有抓到惡作劇的人,但是我心底總是會想起薄煙來。不是故意把她想的那麼惡毒,但好像這種事一定會是她做的,有這樣的直覺。過年前,穆蕭陽突然就消失了,王玉林和孩子生病他都不在,我讓人去找了下薄煙,薄煙也沒有任何的訊息,也沒有去療養院看過她的母親,似乎從薄家家變之後她就完全失蹤了似的……這兩個人一起消失,要麼就是在一起鬼混日子去了,要麼就是在一起計劃了什麼。也讓我不得不生出一些疑惑來……”
湛一凡摸了摸下巴一副深思的模樣,而後淡淡道:“好,我讓李泊亞私下裡去查查。”
薄荷立即點頭,又繼續道:“還有便是夏穎。我不得不重度懷疑這個人。”
“夏穎?”湛一凡倒是第一次聽說這個人的名字。
“他其實算是我工作上的導師,當初在我剛剛進入檢察院時他給我指導了很多的方向也傳授了很多的知識。他從前身體一直不太好,所以才以至於他都四十多歲了還只是一個公訴監察部的副部長,這裡面也有他讓賢的原因。他一直都是淡泊名利的,但是至從我這一次生完小苗苗回來後他就變了,先是架空我在公訴監察部的勢力和權利,再者是離間我公訴監察部團隊間的力量,各處給我使絆子。死者小趙也是他的人,在那天中午我和小趙吵過架,他就是導火線,而且他全程還帶著一種……特別詭異我想忘也忘不了的一種笑容。”
薄荷從未和湛一凡說過自己工作上的難事兒,但是這一次遇上的難題,她就算是不想說也不得不說了,她需要湛一凡的分析和幫助,也只能依靠他才是最安全的。
湛一凡知道任何一個生存環境都是一樣的複雜,這些天也清楚薄荷在工作上遇到了難題,但是他竟然不知道她處在那樣尷尬的境地,似乎沒有任何順心的地方。而且從薄荷的疑惑上看來,她對這個夏穎的懷疑是最多的?
“突起的敵對,這裡面一定有問題。”湛一凡也深深的對這個夏穎的懷疑更多更深。
“至於那薄煙和穆蕭陽,我倒覺得他們還沒有那個出息做出這樣的事來。穆蕭陽投靠的是東區那幫傢伙是不可能幫他做這種事,東區那幫傢伙湛氏國際的矛盾在去年就已經被有力給遊刃的化解,他們也不敢再招惹我們,所以海巖島和這一次殺人案件的事可以排除他們。但是也不排除穆蕭陽和薄煙又另投了他人,首先就要知道他們這一個月消失到了哪裡……”湛一凡輕輕的在薄荷的腿上敲著手指,說完便立即又拿起電話並打給了李泊亞:“你幫我查一下薄煙和穆蕭陽這一個月消失到哪裡去了……嗯,對……啟用偵查部也要儘快查出來……”
薄荷在一旁安靜的聽著,不一會兒花延曲便來了。
花延曲自然是隻身一人前來的,花朵兒如今也上一年級了,據說也在冬青小學,不過這幾個月薄荷一直沒有來得及和花延曲以及陳妃見面聚會,所以幾個孩子也沒有一起玩耍過。沒想到自己出了事情,花延曲永遠都是跑在最前面的那一個,不說感動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就是真正的朋友,平日裡就算不聯絡,但是隻要一出事,永遠走在最前面那個幫你著急幫你辦事甚至真心關心你的人。
自己畢竟也是花朵兒的乾媽,所以薄荷問起陳妃和花朵兒來,花延曲立即笑道:“陳妃現在報了日語班,整日都在學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