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衣的絲帶已斷;等到楊再興用手輕褪褻衣,其力愈怯。楊再興見時機已至,,以手一抱,暖玉溫香,已貼滿胸懷,檀口香腮,輕輕按摺。
女斥候嬌羞無主,雙腿緊緊夾住,不讓楊再興進來,將臉左右閃躲,輕輕問道:“公子姓甚名誰,家住何處,也好讓我知道。”
女真族人民風淳樸,對男女之事,並不象漢人般迂腐,如今見楊再興生得眉清目秀,俊朗瀟灑,武藝高強,不由得有了絲絲心動。
“在下姓楊名再興,東京汴梁人士,是天波府忠勇侯六郎楊延昭之孫。那你呢?”楊再興聽到那女斥候發話,心中大喜。
“原來將門之子,英雄的後代!”獨奴可聽罷,心有所觸,讚了一句,繼續說道:“我叫完顏獨奴可,是金國聖主完顏阿骨打的女兒,如今此身已屬夫君,還望夫君肯憐惜於我,等見過父母,稟明此事,方行夫妻之禮;若我是有負初心,定不逢好死。”
原來當初女真人也是屢受遼國的欺侮壓迫,所以漢人的抗遼英雄和事蹟,也有流傳到女真族人的耳朵裡,聊以安慰。
“你是金國公主?”楊再興聽到那女斥候自稱是金國公主,先是吃了一驚,接著聽到獨奴可稱呼自己為夫君,喜出望外,將單手摟抱其腰,輕輊扶起獨奴可公主,緩緩說道:“既然如此,賢妻請起。”
獨奴可公主以為楊再興真心放她起來,鬆了一口氣,手撐地,慢慢站直了身子。
楊再興乘機將雙手插入獨奴可腰裡,抱緊了一抖,腰已鬆了,褻褲逕往下一卸;獨奴可被楊再興所計算,及要落手相持時,已被楊再興的雙肩隔住手,如何落得下來。
獨奴可展掙不住,不得已開口道:“夫君薄倖,既是夫妻,為何還要哄我?”
楊再興臉一紅,答道:“若不如此,賢妻又要千推萬阻了”。
“真是冤家。”獨奴可輕嘆了一句,惟有閉目不言,嬌羞滿面,任由楊再興肆意妄為。
方才兩人連番打鬥,把草叢也壓平了不少,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場。
楊再興輕輕把獨奴可放在草地上,溫存一番,好不容易才來到陣前,正要揮槍入陣。
獨奴可眼中含淚,對楊再興輕聲說道:“我係香閨幼稚,不識**,乞望夫君憐護。”
獨奴可吹氣如蘭,把楊再興說得心神盪漾,如騰雲駕霧一般,連聲答道:“公主嬌香豔質,為夫百世修來的福分,安敢胡亂逞逛。”
說完,楊再興提槍入陣,與獨奴可公主二人彼此溫存交相慕戀,極盡人間之樂。
調理陳豆讚道:以草地為床,初試海棠新雨;以天穹為被,漫飄桂蕊奇香。果然是千里姻緣一線牽,妙哉,妙哉。
……
岳飛與兄弟們在亂草岡上,清理完戰場,邊聊邊等,不知不覺已到了中午時分,楊再興也已經離開兩個時辰了。
兄弟們有所擔心,便派了牛皋和王貴兩人前去尋找。
一路順著打鬥的痕跡,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兩人已經來到那片草叢邊上。
牛皋眼尖,一眼就看見靠在樹下的一根丈八長槍,說道:“那不是小白臉的亮銀槍嗎,平時小白臉最是珍惜,形影不離。莫非真出事了?”
王貴走上前去看時,果然是楊再興的龍膽亮銀槍。兩人急了,分頭大聲叫道:“小白臉,楊再興,你在哪兒?”
牛皋與湯懷聲音嘹亮,在山坳間迴盪,也驚醒了楊再興夫妻。
原來楊再興夫妻二人剛才一番**後,甚覺疲憊,便相擁而眠,小息了一會兒。如今聽到叫聲,連忙起身穿戴衣服。
楊再興見獨奴可公主的衣裳已經破爛不堪,衣不蔽體,想起剛才的荒唐事情,忍不住笑了起來,把自己的衣裳脫下,讓公主穿上,自己則是**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