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重整咱9部。”
此話一出,眨眼間,同事們全作鳥獸散,胡一下週遭立刻空了一大片。
胡一下不甘心,討好的嘴臉轉向另一邊:“眼鏡爺,您是咱們的頭,您說呢?”
眼鏡爺扶扶眼鏡,“小狐狸,別這麼抬舉我,我充其量只是箇中層職員。小事不用我管,大事輪不上我管,閒事我更不可能管,要緊事留給專家去管。”
“這樣上班還有什麼意義?”胡一下的不甘寫在眉梢眼角。
“意義?等著發工資算不算意義?”眼鏡爺語畢,再度沉溺到報紙中去,恢復一副生人勿近模樣。
QQ女也勸她:“小狐狸你就安分吧,如果你真能做上特助,千萬別這麼打雞血,在這樣的公司裡生存是有哲學的,有事快躲、無事打坐,無驚無險,又到五點。姐姐是過來人,這些可都是活生生血淋淋的經驗教訓。”
她何嘗不想無驚無險,又到五點?關鍵是有人擺明要折磨她,怎麼就沒人能理解?意識到這點,胡一下頓時渾身失力。
幸好她還有後備力量——冷靜同志。
這回五點一到,胡一下破天荒地成了第一個衝出辦公室的。
胡一下思冷靜心切,滿腦子都想著直接開車去她公司尋求支援。在不計形象不計氣質的奔跑中,胡一下也終於為這段日子接踵而來的黴運尋找到了罪魁禍首。
她今早為了這激動人心的特助面試,還偷偷把冷靜的單日限行愛車開來公司,誰曾想她料到開頭,卻料不到結局,比那悽慘致死的紫霞仙子還要悲情。
負一樓通往地下停車場的電梯壞了半年無人問津,樓道更是被隔壁的清潔大媽強佔作臨時倉庫,無法通行,胡一下只覺自己悲情指數呈幾何形上升。
一路咬牙飛奔上一樓搭電梯,這回終於沒那麼倒黴,電梯很快抵達。
“叮”一聲,門開,餘光掃了眼電梯間,裡頭沒幾個人,也沒人要出電梯,胡一下省去等候的時間,好歹是感到絲絲欣慰,抱牢自己的包,直接往裡竄。
電梯門合上那一刻,胡一下終於可以鬆一口氣。
可這氣還沒從口中溢位,胡一下就覺察到不對勁。電梯間裡,太靜;而她在這安靜之中,感官神經格外敏銳,尤其是背部神經。
好似被某種危險生物盯上,胡一下背上泛起陣陣涼意。
抱著某種不知名的警戒心,她慢吞吞回過頭去。
身後有兩人。左邊那個……不認識,右邊那個……
胡一下這才意識到,輕鬆搭上電梯可不是什麼幸運的事。
下班高峰時間,此電梯竟沒有擠滿人?竟如此寬敞?只因,這是預設的高層電梯。
而現如今,胡一下右手邊的那位,不是詹亦楊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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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第三人在場,這BT男恢復了今早面試初始時的清冷調調,可胡一下仍覺得渾身都在冒虛汗,短短時間,如同在煉獄裡走了一遭。
直到見到冷靜,胡一下這股勁都還沒緩過來。冷靜頭一遭見她這樣,驚詫之餘破天荒乖乖聽她講故事。
前因後果,鉅細靡遺,一一闡述,胡一下說完,緩了緩才問道:“妞,幫我分析分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冷靜鄭重地拍拍胡一下的肩,無比同情:“很明顯——”
她說半句留半句的習慣簡直和某男如出一轍,胡一下忍著不炸毛,聽冷靜補充道:
“他想潛你。”
!!!
客官不可以07
胡一下當即舌頭打結:“潛——規則?”
“嗯哼。”冷妞無謂聳肩。
胡一下仔細回想幾番,回神見冷靜滿臉篤定,頓時覺得這說辭太合情合理,太無懈可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