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匈牙利優秀兒女,在保衛祖國獨立的戰鬥中獻出了生命。恩格斯曾經指出:匈牙利是最後拿起武器來保衛1848年革命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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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四章看來這股沙俄鬼還的確有些本事】………
“很簡單,就因為我們都覺得這樣走最好。”陳廷香呵呵一笑,“就像在紅大我們曾經無休止討論的一樣,當初魏延如果真的就是兵出了子午谷,結果該會是個什麼樣?”
“有道理,”曹文元點點頭,“那麼,我們該如何具體的來應對他們呢?兵不厭詐,是不是我們也該給他們再多點兒的陷阱?”
“呵呵,你老兄可是太謙虛了哦,不要忘了,我可是來配合你老兄的,你是主將啊?”陳廷香從衣兜裡摸出盒已經顯得皺皺巴巴的香菸,取出一根遞給曹文元,自己也點上了一根。
“得了,就別再跟我面前裝樣子了,好歹你老弟也曾經是咱在紅大的隊長,咱哪敢在你老弟面前擺譜啊?”曹文元嘿嘿地笑著,使勁兒吸了口煙。
“那我就不客氣了。”陳廷香夾著煙的手挑了挑頭上的帽子,在地圖上比劃了一下,“你的一個團留在橋頭,只要他們企圖渡河,就擋住他們,打得要狠,要堅決,不叫他們在那裡前進半步。在這邊,你的主力埋伏在芝罘大道北側山地,一旦有沙俄鬼搶渡白馬河,一線正面佈置的部隊就裝作力量不足的樣子,放棄河口,直接退至金雞山組織防禦,誘使他們全部渡過白馬河。至於南面,就交給我們了。我的部隊從逍遙和雙寺夼馬上分頭渡河,只要沙俄鬼一全部上來,你的訊號一發,我們立即封堵他們的退路,將他們全部消滅在白馬河與逍遙河之間。怎麼樣,這塊肉好肥哦?”
“不錯,不錯,”曹文元微微閉著的眼睛一睜,滿意地點著頭,“老弟這個主意的確好,有你們教導旅在泊於與橋頭之間設防,即便沙俄主力就是真的來自橋頭,我們也可以有備無患。”
“你呀……”陳廷香一腳蹬在個被當作坐凳的樹墩子上,扭頭衝著曹文元撇了撇嘴,手一擺,“這幫沙俄鬼,他們都是連夜趕來的。這種情況下,他們居然不顧疲勞直衝橋頭,那不是因為著急,而明明是個障眼法,他們的主力其實正在河那邊十幾裡外的某處休整。要我說,我們對面的那個傢伙也不是個凡人啊。”
米納布耶斯基還的確是不太平凡。
正像陳廷香替他算計的那樣,他掐算著白馬河西面如果有太平紅軍的大隊人馬,此時在橋頭方面就已經該大規模打起來的時候,他才離開距離河東岸十幾裡的臨時棲息地,向白馬河開進。
眼下,他的前鋒已經一舉擊潰了白馬河對岸試圖攔截自己的太平紅軍。看著連一發炮彈都沒有打出去,自己手下計程車兵就殺的那些為數不多、顯然也是準備不充分的太平紅軍們抱頭鼠竄,順利地佔領了泊於,儘管他得意的很,可他的主力還是並沒有急於渡河。
米納布耶斯基可不傻,他清楚,自己軍中攜帶的那百多門火炮,過河容易,倘若真的不慎落進了對手事先佈置好的圈套裡,那再想回來可就是難上加難了。直到前鋒人馬已經探出白馬河西岸兩裡多,跟進的後續步兵對道路兩側又進行了必要的搜尋,回報的都是前面絕對沒有大股的敵軍出現之後,他這才坦然地揮師大批渡河。
米納布耶斯基看了看錶,時針恰好指在下午的三點。如果不出意外,兩個小時之後,他就能夠出現在崮山。到那個時候,天還沒有黑下來,他就可以接著向企圖攻佔威海衛南岸炮臺群的對手發動來自背後的攻擊。當然,對手們不會不知道他來了,那有什麼,即便你從南岸炮臺的爭奪中撤下來,你也要受到前後兩面的同時打擊。
這個時候,米納布耶斯基甚至又想來了年初與巴魯什卡、達薩莫夫等人之間,關於威海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