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諦君放下茶杯,站到窗前。
今日的天空,沒有他進宮見太后那日的一望無際。天上有流雲,也有幾隻鳥雀。
那幾只鳥低低飛過,偏偏打碎了天空的寧靜,原本是湖藍色,突然多了幾點黑點,活活將它玷汙了。
“永南王要來,我能有辦法阻止麼?”
周柏軒顯得很冷淡,一字一句清楚道:“——不能!”
北諦君心裡其實已經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了,今日問周柏軒,不過是求證。
可一旁的琉劍顯得比北諦君更加不成熟,插嘴道:“不能?怎麼可以讓永南王回來呢!”
“主公當然不能阻止,那永南王是皇室,今年剛好的三年一次的大祭,三年前也有一次,不過當時永南王被趕出京城,元氣大傷,
雖然也上書要求回來,但是沒有十分的能力在與我們對抗,所以北諦君沒有批,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是如今不同了!”
“的確是不同了!”北諦沉凝片刻:“南面探子回報,永南王暗自招兵買賣,表面上是說要整理嶺南河道,開墾荒地瘠田,實際就
是在等待時機!”
“他上次沒有來,民間已經又傳聞說是因為主公你的壓力,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