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亞喜歡小寶寶嗎？”
“嗯。魯亞可以和小寶寶玩。”
“魯亞，有沒有小寶寶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這是要看獸神的意思。”程向東本來想說的是看老天爺的意思，可他估摸著這麼說的話，魯亞不一定能聽懂，就臨時改口了。
“哦。是獸神給了我們小寶寶。”魯亞點了點他的小頭顱，一副我懂了的樣子。
現在，很多人，很多事，使得程向東不得不再好好思索他和博亞的關係了。說著要是要時間適應的，可是現在的情況……
鹹菜粥，加了些肉丁。再把白天蒸的包子蒸熱。晚飯很是簡單。吃晚飯的時候，程向東一直在想他和博亞該怎麼辦。現在是就這麼吊著，還是下決定？一頓晚飯的時間，程向東都在糾結這個問題。
吃完晚飯後，天色暗了下來。程向東燒了熱水給博亞和魯亞洗澡。在程向東的要求下，博亞和魯亞現在是每天一洗。程向東是不知道他們以前天冷的時候是多少天一洗。
他還記得，那天魯亞吃完晚飯就要上床睡覺，結果被程向東攔了下來。從那天起，程向東就給這兩人規定了以後要每天一洗。程向東讓魯亞去洗澡，魯亞一開始還有些不願意。後來在程向東的再三要求下，魯亞向院子裡跑去。
程向東不知道魯亞到院子裡是幹嘛的，問博亞，博亞說魯亞是到小溪裡去洗澡的。聽了這話，程向東是立馬出門喊住了魯亞。難怪這孩子不願意洗澡的。這大冷天洗涼水也真是不容易。程向東在空著的屋子裡自己做了個小的洗浴間，四周都用獸皮圍上，保暖效果還是可以的。這以後，每晚都由程向東燒水，給這爺兩洗澡。
博亞躺在床上，想到白天的事，不由得嘆了聲氣。在博亞嘆氣的時候，程向東抱著他的被子，拎著他的枕頭，還在糾結啊。在打了不知多少個轉後，程向東終於做出了決定。交往從爬床開始。
聞到了程向東的氣味，博亞支起身體，望向門的方向。“東子，怎麼了？”看到博亞閃著綠光的眼睛，程向東就有些腿軟。“博，博亞，你先把臉轉過去。”
“哦。”聽出程向東話音中的恐懼，博亞雖然不明白程向東是怎麼了，但還是按照程向東說的，把臉轉過去了。“東子，你怎麼了？你在害怕什麼？”
“沒什麼？我沒害怕什麼。”程向東當然不會告訴博亞，怕的就是你。
摸索著到了床邊，程向東把博亞的枕頭向裡推了推，然後把自己的枕頭和博亞的枕頭並排放到床上。把自己的被子放到博亞的床上。博亞一直沒有把臉轉過來，他就不知道程向東在幹什麼。
“你往裡面點。”
博亞往裡面挪了挪，“再挪點。”博亞依著程向東的話，又向裡面挪了挪。
感覺差不多了，程向東躺了上去。感覺到程向東躺在自己的身邊，博亞楞了一下，接下來是狂喜。他轉過頭去，看到程向東背對著他躺在床上。“東子。”博亞激動的聲音都有些打顫。
“嗯。”程向東不好意思把臉轉過來，還是給博亞一個背影。
“是在我這屋睡了嗎？”博亞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道。
“一個人睡有點冷。”程向東還是找了個明面上的理由。這種事情大家心裡都懂，博亞幹嘛要說出來。“快點睡吧。”雖然兩人是睡在一張床上，卻是一人蓋一床被子的。
“明天，還來嗎”博亞躺下，看著程向東的後腦勺問。
博亞說話時，氣就吹在程向東的耳朵後面。程向東原本就紅了的臉，現在簡直就要燒起來了。
“嗯。”程向東如蚊子般囁嚅了一聲。
博亞靈敏的耳朵捕還是捉到了程向東那細小的回應。博亞猛然感覺自己的心跳似乎更快了。黑暗中，博亞無聲地傻笑到了半夜。程向東也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