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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弘潤心中一愣,旋即點了點頭:“本王知道了,你去吧。”
“是!”
王甫走遠了。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趙弘潤不禁有些納悶。
顯然,那幾名內侍監的小太監多半是來代替傳達垂拱殿的裁定的,可最近冶造局除了王甫上書懇請成立軍造署外,就沒有什麼其他的了呀。
抱持著諸般猜測,趙弘潤來到了他辦理公務的屋子。果不其然,屋內恭候著一名小太監與兩名禁衛軍。
“肅王殿下!”
待瞧見趙弘潤領著幾名宗衛走入屋內,坐在屋內椅子上恭候的那名小太監與兩名禁衛軍連忙站起身來,向趙弘潤行禮。
“不必拘禮。”趙弘潤笑著擺了擺手,問那名小太監道:“這位小公公來我冶造局,不知所為何事?”
只見那名小太監從懷中取出一份章折,恭恭敬敬地遞給趙弘潤,口中說道:“回稟肅王殿下,陛下有聖諭給殿下您。”
趙弘潤接過了那封聖諭。一份文書似的書信,上面蓋著魏天子的私印。
說實話,這種方式的私諭規格不如聖旨,但意義是一樣的,畢竟是大魏國君所寫。
……
趙弘潤稍稍停擱了一下,當即攤開那份章折觀瞧起來,可僅僅只是拿眼粗略一掃,他兩道眉毛便瞬時間凝皺了起來。讓那名本好奇信章折內容的小太監嚇得連忙低下了頭。
“殿下?”
宗衛高括察覺到了自家殿下面色不對勁,適合地做出提醒。
見此。趙弘潤收起了章折,面無表情地說道:“回稟垂拱殿,就說本王知道了!”
話音剛落,宗衛高括適時地從袖內摸出一些銀錠,塞給那名小太監與兩名禁衛,三人連連稱謝。
待等這三人千恩萬謝地離開之後。高括這才回頭問道:“殿下,怎麼了?”
只見趙弘潤面無表情地注視著手中的章折,淡淡說道:“沒什麼,不過是垂拱殿下令,讓我冶造局將量產武器的新工藝教給兵鑄局罷了。”
“這……”
高括面色微變。瞪大眼睛看著趙弘潤面無表情地將那份章折放在燭火上,將其給點燃燒燬了。
而事實上同時燒盡的,還有趙弘潤滿腔的熱情。
是我想得太簡單了麼?
趙弘潤悶悶不樂地在椅子上坐了片刻,半響後吩咐道:“高括,將王甫叫過來!”
“……是!”
片刻工夫後,王甫滿臉不解地來到了這個屋子,看得出來,他著實有些困惑,畢竟他方才正奉了趙弘潤的命令去“誘拐”李縉,沒想到還未領著李縉觀摩完量產鐵劍的過程,趙弘潤便又將其給叫了回去。
而在王甫的身後,還跟著皺著眉頭、面色看起來有些不太愉快的兵鑄局局丞李縉,似乎是因為趙弘潤打斷了王甫向他示意冶造局的工藝而感到不滿。
“肅王殿下莫不是反悔了,將貴署的工藝坦誠於李某這個外人?”
不得不說,李縉的脾氣比他老子兵部尚書李鬻更臭,根本不在意趙弘潤肅王的身份,在旁冷嘲熱諷。
然而,讓李縉感覺意外的是,趙弘潤冷冷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本王剛收到來自垂拱殿的聖諭,叫我冶造局將量產武器的新工藝教會你兵鑄局……李局丞不妨回兵鑄局後,再慢慢研究吧。”
“誒?”聽聞此言,李縉滿臉驚愕,頗有些目瞪口呆的意思:“肅……肅王殿下,您……您是在與李某開玩笑吧?”
同樣目瞪口呆的,還有冶造局的局丞王甫。
“開玩笑?”趙弘潤望著李縉冷哼了一聲,譏諷道:“看本王的面色,李大人還以為本王在開玩笑麼?!”
“……”李縉張了張嘴,不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