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低呢?說出來的話都沒人信了。
不過說真格的,他這次還真是這麼考慮的。
畢竟這次趙弘潤親自率軍出征宋郡的目的,乃是為了引誘韓國率先率先發動那場與魏國的曠世之戰,順便才是教訓一下齊國而已。
換句話說,在韓國尚未有任何動靜的情況下,趙弘潤必須留在宋郡這邊,是故,閒著無事的他,索性就將魯王公輸磐請來,一方面敘敘舊,另一方面嘛,也是想嘗試看看,能否說動魯國投入他魏國的懷抱雖然說可能性很低,但萬一成了呢?對吧。
至於像呂牧所說的,用進兵魯國王都曲阜來脅迫魯國投向魏國,這在趙弘潤看來完全沒有必要在與韓國戰爭前,何必又豎立魯國這個敵人?
在趙弘潤眼中,阻礙他魏國成為中原霸主的,如今就只有韓國而已,至於齊國,純粹就只是名義上的中原霸主噱頭而已無論是韓國戰勝魏國、還是魏國戰勝韓國,戰勝的一方,實際上就是中原霸主,只不過齊人自以為是,仍然以為本國亦是參與者,但事實上呢,魏韓兩國目前都沒有將失去了齊王呂僖的齊國放在眼裡,兩國眼中,就只有彼此。
別看韓國如今跟齊國好似秋毫無犯,那是因為齊國根本不算是敵人,但只要韓國戰勝魏國,它立馬就會讓齊人知道,誰才是這個時代的老大。
而魏國這邊嘛,其實道理也一樣,只不過魏國自趙弘潤掌兵起就逐漸形成了不割地、不賠款的原則性國策,因此絲毫不會容忍治下的宋郡脫離掌握,僅此而已。
因此對趙弘潤來說,魯國是否願意投靠他魏國,其實影響都不大願意更高,不願意也罷。
畢竟在戰勝韓國之前,考慮齊魯的問題純粹多餘,反過來說,待等他日魏國擊敗韓國,有實無名地成為了中原霸主,到那時候,才值得去考慮齊魯兩國的問題。
正說著,忽然有青鴉眾前來稟報:“太子殿下,齊魯聯軍正在前來寧陽的途中,距寧陽僅大概二十里地。”
聽聞此言,趙弘潤輕笑著說道:“來得好快啊,田耽。……恐怕這次田耽被我氣地不輕。”
“然而,若他得知殿下的真正想法,保準會更氣。”
宗衛長呂牧在旁惡意滿滿地說道。
趙弘潤笑而不語。
四月末,齊魯聯軍從任城抵達了寧陽,在寧陽南邊大概二十里處紮下營壘。
此後,齊國名將田耽便隨同魯國將領季武,還有齊國的上卿高等人,一同來到寧陽郊外的土坡上,遠遠眺望寧陽城一帶。
正如趙弘潤所猜測的那樣,這次田耽何止是被前者氣地不輕,他簡直就快氣炸了。
想想也是,要知道田耽這次可是鼓足了勁要跟趙弘潤在軍略上分個高下,是故為了搶得先機,率先攻取了任城,在任城一帶佈下重重防禦,等待著趙弘潤率軍來攻。
然而趙弘潤這廝卻很不地道,居然使了個盤外招,悄無聲息地拿下了魯國的寧陽,害得田耽只能灰溜溜地丟下任城,趕來寧陽相助,希望可以夾擊魏軍,替魯國奪回寧陽。
可以說,田耽這次還未與趙弘潤真正交手,就已經在戰略上輸得一塌糊塗。
好在他此刻還不清楚趙弘潤其實根本沒打算與他交戰,否則,相信田耽這次真要氣地吐血了。
不過即便如此,待看到寧陽縣外那些星羅棋佈般的魏軍營壘時,田耽心中也產生了幾許疑慮:為何魏軍還在寧陽,而且還是擺出了防守的架勢?
這根本不符合魏公子潤的性格啊!
……不太對勁。
田耽心中暗暗嘀咕道,但此時的他,未做細想,只當魏公子潤打算以逸待勞,在寧陽與他們交鋒。
當晚,趙弘潤也得知了齊魯聯軍正在寧陽城南二十里處安營紮寨的事,對此不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