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胡姥姥所配的藥太猛烈,還是他病中沒有提防,總之當我有意無意地施展出三級媚術,他立即中招、反應熱烈,雙手死死抓住我的肩膀,好像要把我推開,卻又想要把我拉近,所有的掙扎盡數在他的雙臂間角鬥。
“快離開,你個笨蛋!別對我使用狐妖的那一套。”他強,居然真能再度推開我一次。而他的眼睛,黑色波濤流動在暗處,洶湧澎湃,就要決堤而出!
“忘川!忘川!”我喃喃地叫他,雙手撫著他的臉,而他的手因為託著我而不能動彈,只能任由我,“我喜歡你,如果你真的要離開我,至少……把最痛苦和最幸福的都給我吧。答應我,忘川。不管明天我們誰有個三長兩短,這一夜的纏綿是我最想得到的。忘川……給我。”
“不行!你不懂這會有什麼後果!”他喘息得胸膛起伏,似乎心就快跳出來。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奮力拉我,結果卻把我的外衣扯破了。我乾脆甩掉那累贅,看到我黑色內衣中的雪白小胖豬致命地吸引著他的視線。
趁他道心失守之機,我繼續深吻他,覺自己的身子顫抖個不停,還不斷上下扭動,用力降低,直到酥胸抵上他的胸膛。除了那薄如蟬翼的寸縷,我的的腹部貼著他的腹部,我們面板挨著面板,燙得彼此全身大震。
“最後提醒你,快離開!”他咬著牙,眼神已近失去理智的邊緣。
我不理,爬下他的身體,然後又爬上去,自下而上,蛇一樣緩緩蹭過。他全身崩緊著,激烈的喘息,像要困住內心的猛獸。可在我無法忍受之前他終於失敗,悶吼著,抱著我一翻身。
於是……我被逆推了。局勢,也不再是由我掌控。
我感覺胃裡有一個大火球,散著光和熱,令我很疑惑為什麼我沒有完全燃燒或者全部融化。是那藥物的作用?還是我內心的渴望?抑或兩者皆有,我不能做判斷,只是感官無限敏銳著,加倍的刺激,每個感覺都無限放大,腦子卻不能思考。
他迷失一般在我身上搜尋著什麼,用他的指尖、他的唇舌、他的利器,直到他吻溼了我上身僅剩的那點布料,令我嚶嚀一聲開始狂熱地親吻他強健的肩膀,撕扯他的衣服。
房間內只有激烈親吻的聲音和我細細的呻吟。我們在床上激烈翻滾,好像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貼合得更緊密,直到彼此間沒有阻隔,赤裸相見。他的身材真好,肌肉達卻線條流暢,和他的臉一樣完美無缺。我軟弱的在他手裡彎曲翻轉,我聽到他出一聲沙啞的呻吟,感覺他親吻我大腿內側的柔嫩肌膚。
我從不知道這個動作是這麼刺激,令我緊抓住他的手臂,像花一樣為他綻放,從沒想過當他徹底放開,原來也能這樣的狂野。可他在這個時候居然又壓抑著自己,我只好哀求他、撒著嬌,要他履行用手指和唇舌許下的承諾。
慾望,此時出令人迷醉的氣息,令我們沉浸其中,魂飛物外。
“忘川,天哪!”我的手插入他的中,亢奮地拱起我的身體,“求求你,求求你,哦!”我顫抖的吶喊,感覺血液在血管裡咆哮著。
他抬起頭,蒼白的臉上染上情慾的潮紅,熱汗打溼了他白金色的長,垂在我的肩頭,“我不會有事的。”他似乎是著誓說,“我要找你算帳,這比什麼都重要!”
“我愛你。”身上那絕命的熱我不知從何宣洩,只熱烈地撥動身子。
他深深的凝視我,像獵人巡視自己的獵物,不得不按住我的胯骨,才能緩緩進入。
“說你不會後悔。”他沙啞著低語,最後一絲自制力瓦解。
“我不後悔!絕不!絕不!”在被撕裂一般的感覺裡,我大聲叫著,在放縱自己享受那種喜悅之前,在疼痛中我略清醒了片刻,記起這場烈愛最重要的目的是什麼。
當我咬緊牙關,遁著胡姥姥所授的法門,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