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別管她們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鄧夫人哭紅的眼睛一瞪,這會兒也顧不上傷心了,立即跳著腳罵道:“好你個小蹄子,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還反了天了!”
“本來就是啊,你以為我家夫人還有多少錢啊?你們一起打點的會不知道?我家夫人好心,將僅剩下的五十兩銀子給你,你還不稀罕,說些難聽的話,你以為你現在還是官夫人嗎?是流放犯的妻子啊!”小丫鬟平日裡受了鄧夫人不少的閒氣,如今可逮著機會發揮了,立即跟鄧夫人針鋒現對起來。
“珍兒,你這是幹什麼?”曾夫人趕緊上前呵斥道。
叫珍兒的丫鬟委屈的癟癟嘴,退了下去。
“曾劉氏,這個仇我記著呢,就是死也不會忘記的,你們等著瞧!”鄧夫人憤怒的大聲罵道,帶著丫鬟婆子趕著馬車離開了別館。
“珍兒,你去跪著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起來!”曾夫人冷聲道。
珍兒有些不滿,委屈道:“夫人,珍兒又沒有說錯!”
“對,你是說的不錯,平日裡鄧夫人是刻薄了一點,可是如今她已經是窮途末日,你何必又要招惹她?”曾夫人嘆口氣,這鄧夫人本就因為曾榮判罰的輕,心裡彆扭,被珍兒這一激,心裡還不知道如何憤恨呢,這世上,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
珍兒不會回嘴了,趕緊跪到門前。
曾夫人嘆口氣,如今家裡的下人都發賣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幾個貼心的,如今曾榮正在路上,在他回來之前,她要找好住所先搬過去,眼下可是有一大檔子的事情呢!
鄧夫人從別館出來,一想到珍兒那丫頭剛才落井下石的模樣,就氣得渾身哆嗦,這說起來,她孃家還是有些本事的,只是這次的事情是皇上親審,孃家也幫不上忙,可是對付一個已經是平民的曾榮跟曾劉氏那是沒問題的,當即就寫了一封信讓隨身的婆子找了個送信的人捎去都城,自己則帶著怨憤去跟押解到衙門的鄧羲匯合。
曾劉氏為人一直小心,卻想不到今日因為丫鬟珍兒的幾句閒話,惹上了無妄之災!
過了兩日,曾劉氏終於找到了一處不大卻乾淨的院落買了下來先搬了進去,就在那裡安安心心的等著曾榮,卻沒有想到竟然等來了曾榮的屍體!
曾榮是在回魯城的路上遇害的,身上的錢財被洗劫一空,有的人說是暴民乾的,因為魯城有很多地方都被暴民搶了,當時皇上大肆收回土地,搞得民不聊生,如今那些人被有心人一扇動,全都失去了理智,他們打家劫舍燒殺搶掠,還給自己的組織取了個名字,叫做光復會,口號就是還我家園,在魯城各地掀起了不小的風浪,尤其是皇上徵集土地蓋的那些大棚,更成為他們的目標,一夜之間就被燒燬了幾百畝!
楚一清得到訊息的時候正好是阿金跟阿銀週歲的那一日。因為早已經給阿寶跟吳曜過過週歲,如今皇甫老太已經是熟手,如今村子裡富了,書本、算盤、長劍這些已經不算是稀罕東西,宅院裡就有,所以很容易湊齊,只是這官印麼……如今齊公子不在,這官印可不好找,只得用舊辦法,找村長的印子用著!
阿金跟阿銀兩個過週歲,磨盤下湯,都是大事兒,而且還趕到了一天,自然是要大操大辦,於是趙家就在家裡開了流水席,請全村的人吃酒,非常的隆重。
如今家裡人手夠,再也不跟之前似的,一遇到大事兒就四處蒐羅人手,可是村裡的女人還是主動的來幫忙,有的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過幾日,這作坊就要開業呢,許多人可是想破了頭都想著進作坊,一方面是因為工錢高,另外一個方面則是這是長長活,一年四季都能幹,這樣的好活兒哪裡去找?這一般進作坊幹活的都是成了親的女人,沒成親的小姑娘出來拋頭露臉的名聲不好呢!可是也有例外的,這不已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