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高門大院出來的,哪裡有單純的,只是要看她的選擇罷了!”楚一清淡淡的嘆了一口氣,心中竟然說不出的滋味兒,也不知道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上官宇。
赫連冰霜站在亭子裡,直到楚一清的馬車望不見。
“夫人,這山上風大,再說這時辰也不早了,不如回家歇著吧!”橘兒小聲勸道,“下午不是約了藍小姐打撲克麼,中午是要歇息一覺的,免得下午沒有精神!”
赫連冰霜談了一口氣,“橘兒,那撲克好玩,做不過只是個解悶的東西,我時候我就想,我從小錦衣玉食的,吃穿住自不必說,出入還有人伺候著,還有人給磕頭行禮,可這一天天滿腹心思地過活,心累的慌,倒不如跟楚姑娘似的,忙忙碌碌的,這樣的生活才過的踏實!”
橘兒有些不贊同道:“夫人,您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你瞧瞧那些窮人,住土胚房,睡土炕,每天就是幹活兒,累死累活的賺錢,為全家的吃穿忙活,賺著錢還好,有時候這力氣出去了,錢也沒賺著,如果有個頭疼腦熱的更不得了,一家人跟著為難,俗話說的話,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再說夫人您是清閒慣了的,去摘個果子,抓只鳥兒當做好玩,如果真的當做謀生的工具,夫人就不會說這些話了!”
赫連冰霜笑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倒是想得透徹,這樣一說,我就有些無病呻吟了!”
橘兒讓婆子收拾了東西,自己先扶著赫連冰霜下山,“夫人,您不是無病呻吟,只是一時感慨罷了,等過些日子公子回來,夫人就不會這麼無聊了!”
一想到上官宇,赫連冰霜的笑容就越發的溫柔起來。
都城,赫連府,上官宇聽著寒武的稟報忍不住緊皺著眉頭,“這麼說,初九已經醒了?”
寒武點點頭:“據給初九療傷的大夫說,的確是已經醒了,初九現在雖然虛弱,可是神志清醒,屬下是怕他扛不住上官雲逸的威逼利誘而說一些不該說的話!”說到這裡,寒武的眸光一寒,“公子,上官府守衛森嚴,想要將寒武救出來實在是太難了,更何況他的身上有傷,現在不宜挪動,不如就……”
“不行,一清說過,一定要救出初九!要活的!”上官宇冷冷的擺擺手。
“爺,雷大人求見!”劉二來報信。
“一定是因為初九的事情,快請!”上官宇趕緊說道。
雷淵大步進入,面目表情的抱拳:“上官公子!”
“雷大人來的正好,我正在為初九被抓之事為難,不知道王爺可有什麼好計策?”上官宇趕緊讓人奉茶,與雷淵一起坐下。
“本官正是為了今日之事而來,王爺讓本官告訴上官公子,初九的事情不用再操心,王爺會親自處理!”雷霆說道。
上官宇一聽這話,也就放心了,也就不再仔細問,將雷淵送走之後,也就靜候訊息。
上官府,上官雲逸一身潔白的刺眼的長袍,絕美的五官,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他冷冷的盯著床榻上躺著的蒼白男子,薄唇微微的勾起:“怎麼?還不想說?難道你在等著被人滅口嗎?”
初九面無表情的望著床頂,唇角緊緊的抿著,就是不開口說話。
“公子!”慕容管家進來,在上官雲逸的耳邊低語了什麼,上官雲逸眸色一暗,轉眸對著初九說道:“鍾玉,父親鍾良,六品巡按,厲國三十五年貪汙被抄家,父母受不住打擊皆已經去世,還有一個妹妹鍾靈,被充作官妓,是不是?”
初九面上的堅毅慢慢的出現了龜裂,他似乎想要轉動頭顱,無奈受傷太重,有些無能為力。
“本公子還知道你妹妹在哪裡,你能不能見到你的妹妹,就要取決你是不是合作了!”上官雲逸笑的邪魅。
初九再次抿著了唇角,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