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點總是沒錯的。
西門棟深吸一口氣:“我先上去,你跟著我以防萬一。”
南宮悲活動了一下筋骨:“也只好如此,你自己小心點,我可不想你為北堂楠殉情。”
“你放心吧!”西門棟狡黠一笑,“我才不會輕易的放過北堂楠,我還等著他為我做牛做馬呢。”
南宮悲嚼著一抹壞笑:“北堂楠終於要自食惡果了,可喜可賀啊!”
他們二人就這麼閒聊了幾句。隨後,西門棟不知從哪抽出一根黑絲,手一揚,就將黑絲的一端纏繞在他想要摘取的銀球所在的樹枝。他先試了一下是否牢固,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然後,就施了輕功,抓著黑絲,躍上最低的樹枝。其後,他一點點的向目的樹枝靠近,而南宮悲一直緊緊的跟著他,並隨時注意是否有異常的現象發生。
龍子塵在樹下看著他們一步一步穩妥的上攀,不由流露出一絲擔憂:“應該不會出事吧!”眼前的天繁樹,他從內心深處感覺到很熟悉很熟悉,彷彿曾經看過多次一般。所以,他隱約的知曉西門棟他們會遇上不小的阻礙。
果然,就在銀球觸手可及的地方,西門棟突然踩空了,他的身體陡然下落,快得連南宮悲想拉他一把都來不及。
就在他們以為西門棟會重重的摔在地上的時候,天繁樹再次發揮了它的神奇。從天繁樹的樹幹中飄出一片祥雲,托起了下墜的西門棟,直至將他帶到其想要到達的樹枝。
西門棟對這一霎那間發生的變故,也很不解。但是,現在他管不了這麼多了。希望近在眼前,他用略帶發顫的手捧起銀球,緊緊的不敢鬆手。
西門棟和南宮悲下樹的過程很順利。回到地面後,南宮悲忍不住問:“剛才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突然墜落呢?”
“也許是考驗吧!”西門棟滿足的說。在那命懸一線時,他想到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他不能死,自己最愛的人還在生死邊緣掙扎,他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
在他們說話間,銀球也慢慢消散,回命參終於落在西門棟的懷中。回命參通體棕黃色,一股淡淡的藥香飄散至眾人的鼻間。聞到香味的人,都感覺自己的精力好像一下子恢復了很多。
“這應該就是回命參,不假!”西門棟的欣喜,讓南宮悲也開心起來。這下,北堂楠是真的有救了。
龍子塵走過來對西門棟道喜:“西主,恭喜你如願以償。”西門棟欣然接受。
公孫明曦面向一直以來沒什麼動靜的古峻函和風逸竹,語氣略帶嘲諷:“古少谷主、風少主,你們還不打算動手嗎?”
風逸竹沒有任何動怒的跡象:“公孫公子,你不要緊咬著我們不放,不要忘了還有兩個人。軒轅樓主和段公子,不也是一直緘默嗎?”的確,從見到天繁樹起,軒轅絕和段溪就一直很安靜,安靜得差點就被人忽略了。
“不關我的事。”軒轅絕冷硬的開口。他的個性就是這樣,事不關己,孤然自處。
“軒轅樓主的為人,風某當然瞭解。可是,你身邊的美人是怎麼想的,我就不敢保證了。”風逸竹在意的是段溪。妖媚的小倌,目的不明的人兒。
一路上都很安分的段溪,此時不得不開口為自己辯解:“我為何而來,似乎並不需要一五一十的稟告風公子吧!”他嗓音清脆,有點雄雌莫辨的韻味。但是,這句輕言細語中的衝撞之意,卻甚是明顯。
“日落之時,天繁樹就會再度消失,金玉島也會隨之沉沒。所以,時間不多了。”古峻函的警告適時響起。
段溪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古公子所言當真?”
“千真萬確。”古峻函肯定的回答。
“還是古公子先請吧!我想要的東西,對我來說,是可有可無的。”段溪將驚慌深埋,反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