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這句話說到一半,人卻低沉悶呼一聲而後狠狠撞在地上!
“說。”
站在這名躺在地上的彪形大漢身旁,王明低頭看著他平靜說道。
此刻不僅是地上的壯漢阿彪眼中滿是驚駭害怕之色,就連拘留室的其他諸人也都變了臉色,滿臉畏懼的向王明稍遠的地方移去。
“是軍哥要對付你。你先在古玩街附近因為一個老太婆打了我們的幾個兄弟,然後又在古玩街把馬三他們打住醫院。今天又在羽蘭山上壞了軍哥的事情,所以我們要對付你。還有你身上的那個長命鎖,聽古玩街的人說也挺值錢的,我們就打上主意了。我知道的事情就這麼多,我們幾個是為了報復你連番壞事才被軍哥派來對付你的。別的沒有了。”
壯漢阿彪終於忍受不了王明這種手段,最終屈服下來,將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王明。
“好。”
點了點頭,說話瞬間王明右腳狠狠跺在壯漢阿彪的右臂處。
猝然再次遭受重擊的壯漢阿彪連慘叫還未發出便昏厥過去。
把這名彪形大漢再次打昏過去,王明走向第二人,而後依彪形大漢的手法將第二人弄清醒,又將那些問題問了一遍。
從第二人口中得來訊息之後,按照和彪形大漢一樣的懲罰手段將他打昏之後王明又走向第三人、第四人……直到第七名最後一人。
整個拘留室裡邊只有不斷的骨肉慘裂聲與那些人還未出口便戛然而止的痛苦慘叫聲。
拘留室的其他人全部噤若寒蟬,一副看到魔鬼的樣子偷偷打量著王明。
“我只是讓他們兩個胳膊三個月內不能動彈,然後這輩子雙臂都不能太用勁就是了。你們剛也聽到了,我是個好人,他們是壞人。”
看到眾人的反應,王明頗為無奈的聳了下肩然後靠著牆壁座了下來調整休息。
拘留室的其他人聽到王明的話表面上沒有說些什麼,但心底裡卻都暗自腹誹不已:“靠,你這還不叫壞人?那壞人是什麼樣?!”
而靠座在牆邊休息的王明也在思索著一些事情。
對那些江湖混混們因為有戒心和心理準備的前提下倒還好說。可這警局中突兀冒出的黑幕卻讓人感覺有些小麻煩,畢竟他們代表的是個‘法’與‘理’,更是平頭百姓們頭頂上的那片‘天’!
細密的洞察力已讓王明感覺出今天想要走出警局這個門恐怕有點小麻煩了。
那個聲稱自己做小生意但隨手就拿出30萬的房地產老總陳萬正,他又會不會給自己這點小麻煩帶來什麼有益變數?
又或者是要動用當年跟著老頭子給人看病救命時別人欠下的大人情?那豈不是有點殺雞用牛刀,更顯自己太過廢物沒用了?
再想起跟著老頭子外出行醫曾見識過的山野異人、高官權貴,王明輕輕搖頭時嘴角勾出一抹說不清是玩味還是自嘲的笑容來。
……
東城區分局外的酒店內,酒足飯飽的劉副局長和張隊長兩人被幾名下屬攙扶著走了出來。
“我先送劉副局長回去休息,小王和小李你們幾個先回去審審那小子。只要人沒在拘留室裡邊出大事你們就別管了,我回去後會處理的。”
張隊長滿嘴酒氣的對幾名下屬交待道,然後便扶著同樣醉醺醺的劉副局長開了輛車去往市內一家洗浴中心。
幾名警員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向分局內趕回。
……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再說幫王明捎信的中心醫院李醫生。
花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中心醫院心內科李醫生將幾名從羽蘭山上送來的急救病人安排妥當之後便趕赴院辦公室詢問第二人民醫院的電話號碼,以完成臨走時王明對他的託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