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一咬。這麼說果然如此。她心道。在船艙內的正是這樣三個人。
她定一定神,道,他們一共有多少人?
在酒肆內坐著的,除開這三個,還有三個,再加上來通風報信的,總共七人。
剛才來偷襲我哥哥的呢?
剛才來了六人。
是這七人裡的六人麼?
有五人是。
有五人是。邱廣寒心下暗暗道。假如他不是說謊——就是說……就是說去了船裡的人,至少有一個回來了!想來也的確如是,若非有人在碼頭見到我,他們又怎會想到來這個住所窺探呢!可是,人既然又回到了城裡,就是說少爺可能也被帶回了城裡了?不過他們應當知道城中必非久留之地,因為天一亮,夏家莊的人很可能就會開始搜找少爺的蹤跡,所以……
她朝外面一看,天其實早已大亮了許久了。
單疾風見她臉色不定,猶豫道,二少主,是否屬下說得不夠明白?二少主如還有什麼問題,屬下定當知無不言。
邱廣寒蒼白地搖搖頭。剛剛你……一直在外面守著,是麼?
是,屬下一直在。
也沒有人來過?
沒有,二少主是在等人?
邱廣寒搖搖頭。我為什麼要問這個單疾風呢。她想。不論他是真叛徒還是假叛徒,那些人必定也不會透過他來向我下要挾的。不知少爺此刻究竟在何處——看起來還是去一趟夏家的好,他們說不定已找到了少爺;若是沒有,我也應把這些掌握到的情況跟他們說,多少有點用處。
念及至此她霍地轉身,倒叫單疾風嚇了一跳,忙道,二少主要見少主的話,他還在樓上房間裡。
誰要見他。邱廣寒心下道。只不過不見他,我走不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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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八
不過不多時她就可以絕望了,因為見了拓跋孤,她更走不掉。拓跋孤自然不會任由她為一個莫名其妙的喬羿而奔走,即便喬羿關係到他的秘笈,他仍舊不為所動。
你何必急在一時。他說道。明天我們不是要去夏家莊麼?
明天……明天就太晚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拓跋孤道。他們拿到了書仍然抓走喬羿,你認為他們是想拿喬羿來要挾你是麼?既然如此我更不可能讓你在牽扯進這件事情裡。喬羿既然與夏家莊關係如此之好,連一莊之主都可以為了他的事情來算計於我,你又何須為他著忙。
但是我……我真的擔心他……
我已說了,明天我們就會去。你不妨再等著今天有沒有人扔紙條給你,不過我告訴你,你多半是在自作多情!
你……
邱廣寒想說什麼,但是所有的憤怒的語言,都不會與上一次她想去見凌厲等二人時有什麼兩樣;她想我還說什麼呢?
她頹然地下樓,頹然地撞進自己的房間裡,卻又突然地跳起,跑到後院。
單疾風對於她的又一次出現感到很奇怪。
你能幫我去趟夏家莊麼?她問。
單疾風狐疑地看著她,口中卻道,恕屬下愚鈍,二少主,這是少主的意思麼?
是我的意思。
但是……單疾風道。少主吩咐屬下在此駐守,屬下不敢輕離。
·守駐守,你駐守什麼呢?邱廣寒道。沒你的時候我們不是一樣過麼!你要是不想去夏家莊,你就替我去找人,替我把那個叫做喬羿的人找來,把他從那些叛賊手裡救出來!
單疾風看著她,但是,正如任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