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仿若寒冬裡驟然吹來的一陣冷風,讓燕明修渾身發寒,涼風如骨,如同瞬間刺進骨子裡千萬根鋼針一般。
燕明修的身體不由自主在哆嗦,他感覺自己最近運氣實在是太差了,這才剛說一句,就又被他給逮到了。
燕明修攤開手:「你知道我對燕青絲的敵意,那也該清楚讓我回國,我就不可能不對付她,我可以答應你,在你們成事之前,我不傷及她性命……」
燕明修剛說完,那人已經來到了他面前,然後……他就被摔到了地上。
他來不及痛撥出聲,就被人踩在了胸口。
燕明修的肋骨上次就被打的斷了兩根,呼吸稍微重一點都會覺得疼,咳嗽的時候,更覺得胸肺都要被撕裂了,更別提現在還沒踩著。
燕明修疼的臉色慘白。
踩著他的人冷冷道:「答應我?你不過就是一個狼狽逃竄的老鼠,你有什麼資格來跟我說這些,我看你是真的想永遠躺下去再也不醒來,你不要以為除了你,我們找不到其他可以利用的人。」
燕明修笑了,笑的時候胸腔震動,疼的厲害。
「呵呵……是,我現在是要依靠你們,我現在一無所有,沒有什麼資格和你們講條件,可你也別忘了,我做的這些,對你們來說更有利……」
燕明修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胸口的腳用力一壓,他疼的抽搐幾下,聲音頓消。
過了一會,燕明修繼續道:「其實,你比我清楚,燕青絲現在是夏家的掌上明珠,她是你們唯一的突破口,你不想做,不能做的事,我替你做了,你難道不應該謝謝我嗎?」
胸口又被重重踩了一下。
「你閉嘴!」
燕明修疼的眼前有點發黑,視線模糊,幾乎看不清頭頂那人的模樣,可他繼續說:「只……有我……繼續從燕青絲這下手,才能引出夏安瀾,你們……才有機會……否則……呵呵……你又能拿什麼交差?」
燕明修說完腹部遭到重擊,他昏迷前聽到,那人的威脅。
「我說過,不能傷她,就是不能傷她,你若再敢動她一次,我保證讓你永遠閉上眼。」
燕明修唇角帶著諷刺的冷笑,脖子一歪閉上眼。
既然已經註定是要傷害了,又何必裝模作樣?
難道,他不動,燕青絲就不會受傷了嗎?
真可笑……他動手,總比別人動手,要溫和一些,若是其他人,只會比他更殘忍,只會比他更冷血。
他其實……已經在手下留情了。
燕明修醒來的時候,那人已經離開,一直跟在他手邊的屬下守在身邊。
他的屬下遞上一杯水,道:「打傷曾鯉的那個男人,是蘇斬,他很難對付,會是難纏的勁敵,他正式接手徹查這件事,以後,我們動手會更難。」
燕明修的身體疼的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他譏笑道:「蘇斬……蘇斬……嶽聽風,還有他家的親戚,沒有一個好東西……一個個……都是滿肚子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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