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旭的指掌沿著曼妙的曲線遊走到小腹,在接著往下去觸碰終點時卻僵住了。
“怎麼?”眼神已經有點迷亂的昭儀察覺到了方子旭的停下,問了一句。
“沒什麼。”方子旭笑著親了親昭儀的眼睛,她忍下了肩上作疼的舊傷,然後矮了個子把吻烙在昭儀的小腹上。
昭儀若有所思,可下一刻便眼神卻迷亂起來,喉嚨裡溢位細碎的□□。
方子旭咬了花核。
這是六月的邊關,方烈歸營,從季老將軍手裡重新接掌鎮遠軍已滿四月。蠻子的軟刀子沒能砍斷方烈硬朗的脊椎骨,鋒利的箭矢也沒能把他的血放幹,只在身上多添了些猙獰的疤痕。
這個男人坐在馬背上,灌水一樣的大口灌著烈酒,望著西方火燒似的天空。
方烈的身後是一支披掛鐵甲的精銳之師在待命。
方子旭領著昭儀到方烈跟前,人未到先笑了笑,隨後喊了聲老爹。
“小兔崽子長大了。”男人喃喃的說,打了個酒嗝。在馬上瞥著方子旭和昭儀兩人。
“做什麼事都要有擔當。確定是她了嗎?”方烈問。
“確定。不棄不離。”
“不會改變主意嗎?”
“不會變心,當然不會改變。”
方子旭笑著,眼睛裡落著星辰,很亮。她的答話沒有一絲猶疑遲鈍。馬上的方烈點了點頭。昭儀微微側過腦袋看方子旭,捏了捏這人的掌心,露出笑意。
方烈不再追問,放下酒囊,轉而向昭儀施禮說“公主,馬車已備好,輕車便騎,十五日可達上京。”
“方將軍費心了。”昭儀應了聲,卻沒上馬車,而是跟著方子旭走到了備好的馬旁。
方子旭見了便會心一笑,上馬後俯身去拉昭儀一把把那個女人擁入懷裡,像之前多次放馬去看夕陽一樣。
方烈在馬背上看著方子旭帶著昭儀在隨行的親衛和他挑選出的精悍士兵的簇擁護衛下,向東南方行去。
喃喃唸了一個女人的名字,大口灌下酒說:“真是個離經叛道的姑娘……還是想我多些,你說是不是?”
不過,喜歡就好。六十載光陰沉浮,若循規蹈矩跟著旁人的腳步走不去追逐自己真正覺得快樂開心的事,這樣的一生,活到最後也只會悔恨當初。
一念至此,男人便哈哈大笑起來,敞開衣襟露出一片胸膛,豪邁的仰頭倒光了剩下的酒。
天邊雲捲雲舒。
作者有話要說: 總覺得在世界盃前更文壓力山大。
大夥看到的這麼和諧的性 生活,是文章裡省略的兩年軍營生活的功勞。
想看比賽……
☆、番外·合巹酒
“怎麼不坐馬車?”馬背上的方子旭圈住昭儀,把下巴搭到她的肩膀上,湊到她的耳邊問。
昭儀的愜意被打斷了,她嗔怪的瞥了一眼方子旭說:“明知故問。”
“我怎麼明知了?你又沒告訴我……”方子旭不甘心的嘟囔“你大齊三公主的心思誰敢猜啊?”
這句話帶著些埋怨,埋怨裡又別有用心。昭儀看穿了方子旭的那點小心思,於是偎在她懷裡的女人面上帶了笑意:“好了,本宮的心思說給你聽就是了。”
“本宮貪你這個人,嫌馬車裡沒人陪聊沒人解悶悶的慌。”
方子旭心滿意足的側過頭用唇碰了碰女人的臉。
“滿意了?”
“嗯,滿意了。”
“好,那本宮也要聽。”
“聽什麼?歌嗎?我只會唱搖籃曲……”
“沒出息,誰要聽你鬼哭。本宮……”昭儀頓了頓,用餘光看了一眼方子旭“本宮要聽的是情話。”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