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烈哥冷冷一笑,“反過來,今天那些神使雖然代表著那位神。可是,她們畢竟只有四個人。實力最強的也只有八級,就算有沁水雲旗護身。那也敵不過我龍族數千大軍!那位神雖然強大。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陛下選擇這個哦時機去逼迫他們。是最合適的!
而陛下剛才咬死一個道理——是神使們先破壞了天目林公約,沒有我族印信就擅入天目林,以那位神死要面子的脾氣,她的神使今天肯定自覺理虧,這時候陛下在佔著道理逼她們不退則戰,那麼……呵呵,明白了嗎!?”
“原來如此!”皮列斯點了點頭,又急道:“可是第五戰陛下也沒有必要親自……”
“是的,陛下一直隱藏的底牌也可以打第五戰,沒有必要親身去跟教皇拼命!可是今天教皇的反應你沒看到麼?是不是太奇怪了?他竟然任由陛下逼神使們解散同盟……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教皇有了不遜於神使們的籌碼!陛下如果不親自照應,他能安心嗎!?”
索烈哥忽然深深長嘆一聲。
“唉,就讓陛下全力出手吧!四十年了,陛下做夢都想生啖康斯坦丁,這一次難得發現線索,你勸他不出手,那讓陛下的心頭之恨如何發洩……”
綠髮皮列斯黯然點了點頭,舉目望著行宮頂端地紅色巨龍雕像,索然道:“是啊,自從康斯坦丁這叛逆在新婚之夜殺了他的妻子,陛下唯一的妹妹……”
“別提了,你們想犯忌諱麼?”
銀髮索烈哥揮揮手,“散了吧,都散了吧,我們只要記住,康斯坦丁喪心病狂,罪不容誅!此戰,我龍族必勝!”
“必勝!必勝!”
巨龍的嘶吼轟鳴營地,震顫月湖,甚至傳到了湖南的眾神金輦上!
教皇側耳傾聽,只有淡然的笑容回應。
金輦上多了一人,是杜塵的老師,齊格!此刻他面色不愉,皺眉道:“弗朗西斯,你身邊地布魯克是怎麼回事?你又為何身穿白衣大主教長袍!?”
終於來了,杜塵把心裡早已重複多遍的說辭一一道來,歉意道:“老師,事情是這樣的,您還記得那位將我變作天賜水身地老人嗎?”
齊格心中疑惑,但也沒有對自己一項認知為‘完美’的學生髮脾氣,點頭道:“當然記得,當時你在紐因河賑災,幫助了一位老人,他拍了你一掌,給了你一碗水,隨即你就變作天賜水身了!”
“那位老先生叫做杜塵,他幫我變作天賜水身後,其實並沒有像我以前所說的,消失無蹤了!”杜塵愧疚地低下頭,低聲道:“其實,其實他一直在關照著我,還傳授給我一些十分強大的秘法……老師,對不起,
塵先生承諾過,不把這些事告訴任何人,包括您在內抱歉……”
齊格的眉頭鎖得更緊,“這麼說,你是善有善報!那你身上這件衣服怎麼解釋?”
“齊格,我地兄弟!”教皇開口了,“這件事怪兄長我……弗朗西斯現在的確是我地執事白衣大主教……”
他改了杜塵地職務,絕口不提間諜機構——執法神殿!
“呵呵,你我乃是兄弟,那兄長我便直說了!”教皇心裡清楚。那些空洞飄渺的‘神說’絕對騙不過齊格,索性用了開誠佈公地姿態,“那位杜塵是與我一般強大地神,而弗朗西斯相當於他在人世的代表!這件事,恰巧被我知道了……這麼說,你應該就明白了吧?”
齊格哼道:“薩馬兄長,我明白了!哼!以你一貫的手段,當然是無所不用其極地去拉攏那位杜塵神,而弗朗西斯就是橋樑,你自然會把他控制在手中!想必威逼利誘他。不過以弗朗西斯的為人,你肯定是利用他善良的個性引導他,讓他不告訴我整件事吧!?”
教皇搖頭苦笑,“事情,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