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中十分的不痛快,下手也自然就重了,用力向上一提,登時就將屋外那人撞破窗戶給提了進來。只聽那人小聲說道:“李兄弟切莫動手,是我,是我,呼延烈!”
說是呼延烈,李文軒倒也不太吃驚,只當他是因為白天的事情不服氣,想要半夜來找自己下黑手,於是將他往前一推,點上了燈,問道:“你來找我做什麼?可是要來做你那些殺人的大事?”
呼延烈忙到:“不是不是,李兄弟可千萬不要誤會了,兄弟不是歹人啊。”
李文軒說道:“那你三更半夜的來找我,所謂何事?”
呼延烈說道:“我……我是為嶽姑娘而來?”
李文軒臉上的肌肉一動,問道:“盈盈?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呼延烈嘆道:“也是我瞎操心了,我就愛管閒事,今天看到你們二人似乎是有些誤會,今天這事情多少與我們兄弟三人有些干係,我若是不說清楚了,怕是這個把月都吃不下,睡不香,李兄弟,這嶽姑娘人很好,很有本事,對你也是沒得說,你可不能與她生氣啊。”
李文軒說道:“這些我都知道,不過這是我們兩個的事情,無需你多勞心。”
“唉,也難怪你誤會。”呼延烈嘆了一聲,又道:“李兄弟,我們兄弟三人可不是什麼壞人啊,我們說要去品劍山莊做那殺人的大事,可不是說要去做壞事,我們更不是什麼強盜歹人,其實我們是要去參加江南武林義軍,北上殺金人去!”
李文軒十分詫異,問道:“這就是你們說的大事?那你們為何要去品劍山莊?”
呼延烈說道:“這事情是品劍山莊挑的頭,大家自然是到那裡舉頭去了,這前後兩位司徒莊主,都是一樣的心思,實在是難得。”
李文軒微微皺眉,心中掠過一絲不安。
完顏烈又道:“我們三人之前在襄陽做的那蠢事,你老弟也知道了,不然的話,想我們先祖,縱橫沙場,那是何等的榮耀?本來我們兄弟也盼著可以堂堂正正的上戰場殺敵,但如今只能去參合那武林義軍,說的喪氣一些,江湖的好手單打獨鬥行,可上沙場卻不一定中用,唉!我們三人也是無奈才只好如此,豈料,今天竟然我們遇到了嶽姑娘,才知道事情有了轉機!”
李文軒聽呼延烈這麼一說,知道他不但不是什麼大惡人,反而還是一條錚錚的漢子,一心上陣殺敵,與自己是一個心思,立時便多了許多好感。
呼延烈壓低了聲音又道:“李兄弟,你說實話,你當真不知道嶽姑娘是什麼人?”
李文軒搖頭道:“我不知道。”心中卻在想:“我不知道,聽你的口氣,難道你知道不成?”
呼延烈一拍大腿,說道:“好,豁出去了,那我今天就告訴你,免得你們二人誤會,就算嶽姑娘怪我,那也罷了!”說罷就往李文軒耳朵根湊了過去,李文軒也是心裡頭怦怦直跳,不曉得完顏烈會說出些什麼話來。
“砰——”完顏烈剛要開口,房門卻被推開了,嶽盈就正站在門口。
呼延烈見狀,乾笑了一聲,李文軒也是十分尷尬,自己方才一心要聽呼延烈說話,竟然都沒察覺到嶽盈已經到了自己門前。
呼延烈此時只想找個地方趕快躲起來,可嶽盈堵在門口,李文軒跟個木有似的一動不動,呼延烈四下一瞄,只有那個打破的窗戶能出去,於是說道:“你二位有話好好說,我就先不多事啊。”說罷,翻身從窗戶中躍了出去,可走出去沒多遠,又聽呼延烈在外大聲喊道:“嶽姑娘,我看這李兄弟是個老實人,你就都與他講了吧,不然好好的漢子,怕是給憋壞了!”
呼延烈的聲音漸漸遠了,嶽盈這才走到李文軒的面前,李文軒給她取過了一張凳子,嶽盈卻是站著不肯座下。
忽然,嶽盈小聲問道:“文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