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們先出去再說,好麼!瞧,這煙又燻過來了,當時候不曾被火燒到,也會被煙燻死了哩!”聽小琴這麼一說,三人才一齊向寺外奔去。
他們三人逃出大悲寺,醒塵回頭一看那火勢,那火勢兇猛,烈焰燎空,黑煙彌天,卻一點也不停,醒塵口中嘆道:“這佛主若不佑這一寺僧人,今夜之火定會將這千年古剎,毀於一旦,化為灰燼。”
那小玉搖頭嘆道:“唉,不知哪裡的災星,落到這寺中,引起的一場大火!也怪這一班僧人,日日誦經,卻不見心誠,也該當此難!”
醒塵擺手道:“哪裡有災星,分明是那妖怪盜走經卷,縱火焚寺,這事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小玉望了望醒塵道:“妹夫既然看到妖怪縱火,為何不上前阻止?”
醒塵苦著臉道:“那妖怪卻有通天的本領,法力無邊,一縱到空中,先是擲火,後是使風,火趁風勢,來得迅猛,我也想上前阻止,哪裡來得及!”
小琴望著那大悲寺中熊熊的火焰,口中說道:“這寺中這般大的妖火,若是焚不盡煉不化,也定當是這寺的造化,我們還是走吧!”
醒塵皺頭一縱,心事忡忡,對小玉和小琴道:“姐姐和娘子,你們在這裡稍候片刻,那菖蒲大師昨夜留在山林中與那妖怪賭鬥,卻一宿未歸,我擔心他出事,所以想先去那山林裡看看,不過我祭飛劍過去,應該很快就回來。”
小琴望著醒塵揮了揮,囑咐道:“相公那林中十分陰翳,妖氣頗重,一路小心。”
“放心吧,我命大著哩,若是哪個妖魔敢來劫路,我定一劍殺了它!”醒塵說著祭了飛劍,徑向那山林中飛去。
山林之中,霧靄隱隱,草木鬱郁,時有鳥雀掠過,也時有野鹿奔走,醒塵御著飛劍,行了一會兒,便到了那白羽庵的宅地,這時天色已亮,雲霧頓開,只見那裡又變成了一堆荒涼的石壘,哪裡見得到什麼尼姑庵。
醒塵遠遠的便看到了一個人伏在地上,這個人正是菖蒲大師,他身邊有一灘血,那血已經滲到地裡,只有一些血沫還在上面。
醒塵急步上前,蹲下身一探那菖蒲大師的鼻息,口中自語道:“還好,看來還沒有死。”
說著,他將菖蒲大師的身體翻過來,面朝上面,微微扶想他的頭喚道:“師叔,師叔,你快醒醒!”
良久,那菖蒲大師終於睜開了眼睛,他望了望天空,又望了望這個樹林,最後盯到醒塵的臉上問道:“師侄,我怎麼會在這裡?”
醒塵幫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說道:“我一過來,師叔就躺在這裡,想來師叔定是被那妖怪打暈過去了!我這裡有幾顆回血丹,這回血丹是我以前在城裡買的,現在卻是派上了用場。”說罷,便將那回血丹遞給菖蒲大師服了下去。
菖蒲大師服了那藥,感覺身子好了很多,只是那背上被偷襲之處,還隱隱作痛,他坐起身子來,舉目四周,口中喃喃道:“也不知道那兩個妖魔逃哪裡去了!”
醒塵低下頭緩緩地說道:“那妖怪昨天半夜到大悲寺裡尋找那《釋魔經》的第七卷,最後在第三層閣樓裡找到書卷,然後那妖怪又起了歹心,放火燒了大悲寺的禪院和藏經閣的書卷。”
“什麼?大悲寺被那妖怪縱火?”菖蒲大師聽說那大悲寺禪院被火燒,十分震驚,忙起要去救火,卻被醒塵攔住。
“來不及了,已經燒了一夜,該燃的也燃了,不該燒的也早已經化為了灰燼,現在趕去還有什麼用?”醒塵安慰道。
那菖蒲大師又兩眼無神的癱坐在地上,醒塵又問道:“據說只了集齊了七卷《釋魔經》就能放出那噬血天魔,師叔,難道你心中一點都不急,不怕那妖怪放出惡魔為患人間麼?”
菖蒲大師拾起烏金禪杖起了身,在臉上抹了把,算是清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