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確是一件冤事!”
蕭浪聞言大驚,收了劍點身飛退:“什麼?另有其人?”
那陸玄機也停下手來,手握著柴刀,望著醒塵嗔道:“是誰敢冒充老夫,真是不想活了!”
醒塵猶豫了片刻說道:“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地隱宗的宗主!”
蕭浪聽他這麼一說,更為不解,那地隱宗的宗主為何要盜他們滅仙門的秘籍,這讓人更加費解了。於是拱手問道:“蕭兄,此事可是真的,可不能胡說!”
醒塵一點頭,極肯定地說道:“實在不敢胡言亂語,句句屬實!”
蕭浪雙手交叉在胸前,思考良久道:“這麼說來,我還要親自探訪一下地隱宗,查明此事!”
幽姬在一旁,心中十分擔心,扯著蕭浪的衣衫道:“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醒塵見他們二人要去地隱宗,卻想到那地隱宗地貌複雜,而那宗主為人又極陰險,所以也跟了上去,說道:“那地隱宗我也曾去過,那裡面機關陷阱十分多,我陪二位前去,一路上有一個照應。”
“老夫也要去,這事與老夫有關,所以我必須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陸玄機提著柴刀跟在後面。
蕭浪回頭笑了笑道:“大家跟我一起去,我也不反對,但是我可不以保證你們的安全。”眾人點了點頭。
他們四人,各攜刀劍,一起向地隱宗行去,走到一個山腳下,仰望山上,遍佈著密林,此時天色灰暗,落日已西沉。
“這地隱宗的入口,應該就在這個地方,為何現在找不到了!”蕭浪皺著眉頭,自語道,看得出,他十分著急。
醒塵道““地隱宗之所以隱秘,是因為他的進出之地十分隱蔽,不為常人所見,若是能輕易尋到,那它就不叫地隱宗了。”
陸玄機握著柴刀,咬牙道:“既然我們一行人來到這裡,就一定要找到他,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尋到他們的藏身之處,不然老夫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時,一陣清風吹還,雖然並不是冷天,卻因天色太晚,帶著薄暮的煙嵐,有了幾絲寒意。
這清風中有兩種東西,一種是聲音,一種是氣味。
那聲音是琴聲,琴聲若流水在山谷中傾瀉,那氣味是女人的脂粉味,一種不自然的花香,那氣味又似乎太濃郁了,感覺有一點燻鼻。但這能確定一點,這附近有一個女人在彈琴。
那琴聲斷斷續續,若是完整一些,還成一個調子,只因為斷斷續續,讓人聽了十分煩躁,這琴聲不是抒情之聲,是用來攪亂別人的心緒的。
醒塵這一行人四處搜尋,只見幽姬往那東邊的林子裡一指道:“你們看,那裡有人在彈琴。”
這琴聲這麼響,彈琴的女子一定離得不遠,這是在他們的意料之中的。
那林子中有一個古舊的亭子,那亭子一定有一些年月了,亭子頂上,覆蓋著很多的枯葉,原本褪色的琉璃瓦,也看不見了。
那女子端坐在亭子正中,那古琴只有一條弦,這是有名的獨絃琴,能將這獨絃琴彈奏得如此美妙的樂音,定是高手,起碼在聲樂方法,有人十分過人的天賦。
那女子穿著紫色的紗裙,她頭上戴著一個圓笠,圓笠垂著紗簾,所以那張臉卻是看不見,她之所以戴著圓笠,垂著紗簾,只是不想讓人看到她的臉而已。
可這世間的人都有逆反心理,越是不讓人看見,人家越是好奇,越想去看看。
蕭浪見那女子十分神秘,也來了興致,回頭對醒塵道:“醒塵兄,你信不信我過去揭那簾子讓你們看看!”
醒塵抱劍在胸前,擺了擺手道:“那女子卻不像是好人,我們還是不要去招惹她的好。”
蕭浪笑了笑道:“你沒聽見她在彈琴,這彈琴卻是說明她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