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恨喝一場道別的餞行酒,他暗中指使雲霓裳在他的酒裡下了蒙汗藥,後來,司馬無恨被白鷺舟廢了修為,關在邪雷島的石壘裡。
司馬無恨將這一些心頭的往事,講來程蝶衣,程蝶衣聽完後皺眉道:“沒想到那白鷺舟是一個恩將仇報的白眼狼!”
“如今我回去,要手刃那白鷺舟的人頭,還需姑娘幫忙!”司馬無恨說道。
“如何個幫法?”程蝶衣問道。
“若論實力,我和那白鷺舟應該難分高下,到時候鬥起來,也恐是兩敗俱傷,唯一的辦法是用計。你聽說細說。”說著,那司馬無恨小心湊到程蝶衣身邊,將那心中之計悄悄說與她聽。
……
黑暗雷域,紫月殿內正堂之上,坐著一個身材勻稱,神態端莊的中年人,他的相貌十分的俊俏,談吐舉止也很斯問,但他卻是黑暗雷域的域主,他的白鷺舟,白鷺舟曾殺人無數,可誰見了他的樣子,都無法將他與殺人魔王聯絡到一起。
白鷺舟一生中,最愛女人,“風流”二字,最適合冠在他的頭上,他一生最有無數個女人,而現在眼前,他的身邊也圍著一群女人,那些女人身上芳香,乳豐臂圓,再加上那鮮豔的衣裙,卻將那白鷺舟籠在花叢,白鷺舟撫摸著她們白若脂玉的臉龐,微微一笑,那些女人又在嬌嗔著爭寵了。
不過白鷺舟似乎對眼前的女人都膩了,他感覺這些女人都只是一些庸脂俗粉而已,哪裡有半點高雅的痕跡可尋。
白鷺舟在想,那海上載程蝶衣的三桅船到了沒有,那程紫蝶衣若是回來,他就要娶程蝶衣為妻,一想到那新婚之夜的風流快活,白鷺舟又喜上眉梢。
這時,一個黑暗雷域的弟子慌張地闖入殿中,拱手道:“不好了,域主,聽邪雷島那邊發來的飛鴿傳書,說那司馬無恨連夜潛逃出了石壘。”
白鷺舟心中一顫:“那司馬無恨定是修煉大成,回來尋仇來了,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聽信雲霓裳那臭娘們兒的話,留他的一條活路,若我當初殺了他,今天也不會如此恐慌了。”
白鷺舟此刻心中陡生煩惱,一把推開身邊的那一群女人,叫了一聲滾,那些女人便驚叫著散開了。
那個弟子剛剛下去,又有一名弟子走上堂中道:“稟報域主,那程蝶衣已經被捆回來了!”
白鷺舟聞言,心中又一喜,方才的煩惱又一下子消散了,他對那弟子吩咐道:“將那女人抬到我的房裡,我今夜要和他洞房花燭。別外要封鎖風聲,千萬不要讓夫人云霓裳知道!”
“小的知道了,小的這就去辦!”那弟子垂頭拱手地退了出去,白鷺舟拍手歡喜。
入夜,在紫月殿旁的一個小閣樓上,傳來一個女子“嚶嚶”的哭泣,白鷺舟正踱步走上閣樓,聽見這哭聲卻減了心中的興致,但一想女孩子家,沒經歷過,在洞房之夜哭哭也是應該的,所以也不太在意。
白鷺舟進入閣樓上的廂房時,那程蝶衣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兒,那桌上的美味佳餚,她都不曾沾得半點,這叫如何才能洞房。
“娘子,你過了今夜,就是我的人了,到時候,你是就黑暗雷域的半個主人,還有什麼想不開?”白鷺舟問道。
“來,我忘記把著戒指給你戴上!”白鷺舟拉過程蝶衣的手道,將一枚閃亮的寶石戒指戴在她的指間。
程蝶衣這才一展嬌顏笑道:“夫君對我真好,我今天聽不下飯,夫君不如跟我喝一杯!”說著,她將一個杯盞放在白鷺舟,為他斟了滿滿的一杯子酒。
白鷺舟也不推卻,瞟了程蝶衣一眼,微微一笑,握起酒杯,一倒面喝了下去:“這酒卻是三十年窖藏的女兒紅,喝起來真有味道。”
“人須成名酒須醉,夫君既然覺得好喝,就要喝我一點,來,我給你滿上!”說著,程蝶衣又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