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覺看著手上的蟲子,有些無語的盯著凌青奶奶,問到:“我是佛門中人,不吃肉的,你要我煮熟了吃下去?我不幹!”
凌青奶奶斜了慧覺一眼,說到:“誰給你吃肉了?這條靈蟥我可捨不得給你吃掉,我是讓你現在吞進去,呆會兒還要給我吐出來。”
儘管我很悲傷,可是凌青奶奶的話還是讓我忍不住打了一陣兒乾嘔,這軟趴趴的蟲子要吞進去?要取個那麼好聽的名字,叫靈蟥?
蝗蟲?不像啊!難道是那吸血鬼——螞蟥?是的,很像螞蟥,我全身雞皮疙瘩起的更厲害了,誰敢吞那玩意兒進肚子啊?不得被吸成乾屍?
凌如月像看土包子一眼的看著我,然後頓了半天才說到:“對於淤血不通的地方,螞蟥可是極好的。不過,靈蟥太難培育,算了,給你說了你也不懂。”
至於我師父拿出旱菸杆兒來咬著,吐著煙,神色已經安定了許多,我聽他在唸叨著什麼,原來是:“立仁在苗疆啊,那太好了。”
我終於撐不住,睡了過去,只是這一覺睡的很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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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這個村子沒有了怨氣籠罩以後,連陽光都透徹了很多,只是師父說過,這些怨氣也不可能一時度盡,總還是要些時日,慢慢散去。
至於那些變異了蟲子,師父只給了一個意見,這裡需要大規模的灑下殺蟲藥,就是如此。
那些自然是國家要處理的事情,犯不著我們再來煩心,沒有了老村長的存在,這裡的一切都將變得簡單起來,不過這裡還是留下了許多謎團,我不清楚,就比如河中有什麼,那紫色的植物是什麼,以及晟哥。
沒人給我解釋什麼,師父說通訊裝置已經不受干擾,他必須趕緊聯絡上面的人,可是他又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根莖已被吞食,還有嗎?”
什麼根莖?我更不懂!
此時,我只知道我已經不在祠堂,也不知道是誰揹我來這裡的,這裡是一處稍微完好的村民民房,不過也是,祠堂那個屍骨遍地的地方,想想也不是人能睡的地方。
這個早晨很安靜,我一出門就看見沁淮在門口晃盪,我還是很虛弱,不過看著手臂被吊起的沁淮,我還是忍不住說到:“哥們,對不起啊。”
“咱倆誰跟誰啊?這一次那麼危險,不掛點兒彩,我都不好意思說我來過!再說,換成一樣的情況,你不也得救我嗎?那槍威力一般,彈頭又是斜著飄來的,我沒啥大事兒,算擦傷啊,擦傷。”沁淮一點兒都不在意,再說了,這小子好像真的挺為他的傷而自豪的。
這時,凌如月牽著慧根兒過來了,我習慣性的想一把抱起慧根兒,卻尷尬的發現,我竟然沒力氣抱起他,只能捏了捏他的臉蛋兒問到:“你師父呢?”
“額師父含著人參片兒在睡覺呢,額明天就跟姐姐去苗疆,哥哥你去嗎?”慧根兒半是普通話,半是陝西話的跟我說到,那語氣逗人的很,我聽著都忍不住笑了。
去苗疆?我也不知道,一切但憑師父安排吧,我只是身在四川,有些掛念我的父母而已。
沒有回答慧根兒的問題,我看著凌如月說到:“咋這麼安靜?”
“昨天道士們都累了,那麼大的陣,那些道士們要各自主持一方,至於其他人去收集那些村民的屍骨,一起給埋了,這是你師父要求的,他說雖然超度了,也不是那麼快投胎,總是要有個埋骨之地。”凌如月簡單的回答到。
“是啊,那些死去的戰士魂魄經過超度,應該擺脫了老村長,魂歸故里了,但屍體不能帶回去,只能火化了,帶骨灰回去。這一次的事兒,這些戰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