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忍不住‘吭哧’‘吭哧’的喘息,我很緊張,也很害怕。
因為那雙眼睛的光彩不是正常人的光彩,有誰見過正常人的眼睛能爍爍閃光,帶著紫芒?
接下來,我們的命運是什麼?我更沒有底氣了!我只是在狂罵高寧,他是瘋子,絕對是個瘋子,明明這母蟲和老妖怪就如潘多拉的盒子一般邪惡,讓人心驚膽顫,他卻能獰笑著開啟!
當那老妖怪張開雙眼以後,他的神情先是流露出了一絲疑惑,接下來,他一隻光滑卻枯瘦的手在第一時間就握住了那根與蟲相連的吸管,然後用一種不容抗拒的聲音對高寧說到:“停下來,然後自己了斷吧。”
接著,他的腦袋轉了一個詭異的角度,然後望了我一眼,再望了凌如雪和慧根兒一眼,接著說了一句話:“不管你們是誰,也自我了斷吧。”
我趴在地上‘哼哼’的冷笑了兩聲,使出吃奶的力氣一把拔出了頸後的金針,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那老怪物狂吼了一句:“放你媽的屁!”
我道家之人,何時要為妖魔鬼怪折腰了?!你竟然敢要求我自我了斷?
“就是,放你孃的屁。”回應我的是慧根兒,同理,身為佛門之人也豈能為妖魔鬼怪折腰?
面對我和慧根兒的囂張,那老怪物哼了一聲,手握那根吸管就要拔出來,於此同時,母蟲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哀鳴聲。
這蟲子真的很奇怪,一舉一動,都能讓人感覺它的情緒,哪怕是蟲鳴聲,也是這般,這一次的蟲鳴聲,除了痛苦的哀鳴,竟然還有一種無奈的憤怒。
那老妖怪看樣子像是要收拾我們,但無論如何,我是要和慧根兒,如雪在一起的。
此時,除了慧根兒稍微有些力氣,能勉強站立以外,我和如雪都分外的狼狽,我咬著牙,幾乎是以蠕動的速度爬向慧根兒和如雪,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兒,我都要擋在他們身前,我一隻手支撐著自己的爬動,而另外一隻手,已經悄悄伸進了包裡,那裡有一顆藥丸。。。。
也就在這時,我忽然聽見了一陣囂張的狂笑聲,是高寧的聲音,然後我聽見他喊到:“你沒有機會拔出那根管子了。。。。”
我回頭一看,高寧此時已經走到了母蟲跟前,而母蟲全身後退,做出了一副哺乳動物才會有的後退,然後準備前撲的姿勢,非常怪異。
因為蟲子怎麼會有這種動作?
可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母蟲只是虛張聲勢,它彷彿有極大的負擔一樣,我覺得它好像不太能反抗的樣子。
這種蟲子難道在隱忍什麼嗎?
但現在根本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抬頭一看,是如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由慧根兒扶持著,半爬半挪的到了我的跟前。
我苦笑了一聲,這一路跑來,我們三人竟然狼狽成了這個樣子,如雪在慧根兒的幫助下,吃力的把我扶了起來,我半靠在如雪的膝頭,慧根兒倚在如雪的旁邊,一時間三人竟然有了一種相依為命的感覺。
可在這時,我們三人彷彿成了無足輕重的配角,主角是高寧和那個老妖怪。
面對高寧威脅一般的語言,那老妖怪發出了不屑的哼聲,然後開始念動奇怪的咒語,並且手上用力的開始拔動吸管,他的表情很是憤怒,那種憤怒很深,如同刻骨銘心。
我想這應該並不是單純的因為高寧的挑釁,說不定有其它的原因,但具體我根本猜不出來。
隨著那個老怪物念動咒語,那隻母蟲也開始掙扎嘶鳴起來,甚至翅膀也開始不停的煽動,特別是那根吸管樣的東西,在不停收縮,彷彿是要配合那個老怪物抽出吸管。
小小的蟲室,那麼大的蟲子在掙扎,動靜非常的大,‘轟隆,轟隆’的聲音不絕於耳,我忽然有些擔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