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從原路出去嗎?那難度不是一般的大,畢竟是向下的洞口,有幾處坡度很大,很難攀爬,可也不是不能解決的問題。
最讓人頭疼的是那些狼崽子的問題!如果它們還沒有散去,或者說它們已經散去了,但是見我們出來,又跟上了我們。。。我不認為我們還會有那麼好的運氣看,再次遇見這麼一個雪窩子。
“休息一會兒吧。”承心哥微笑著說到,不同於我的急躁,他還是能保持那溫和的笑容,心理素質比我強悍。
“那就休息一會兒吧。”老張的失望倒是不加掩飾,一屁股坐在一個石臺子上面。
說起這個石臺子,就是這間石室裡唯一一件兒東西了,就擺在那邊畫滿了狐狸牆的前方,原本我們也注意過它,但是經過一番觀察,擺弄,我們認定這就是一個天然的石頭,只是一面被弄的比較光滑,然後不知道什麼原因被弄到這地下來了。
我們三人悶聲做著,可是如雪卻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她還是那樣,時不時的起來走走,四處打量,又時不時的坐下,神情越來越迷茫。
“老張,別喪氣,這裡通風,也就一定有出口,最壞不過就是咱們再原路爬回去,和那些狼崽子拼個你死我活,再不濟,咱們也不是非要去這老林子深處,回去得了,還有江河湖海等著我和承一呢,你也回去好好過日子吧。”承心哥溫和的說到。
老張這一次沒有抽旱菸,反倒是問我要了一根香菸點上了,沉默了許久才說到:“其實說實話,我挺想去這老林子深處的,為我祖宗,也為我自己,我這過了大半輩子了,人生也就那樣了,幸福平淡,可回想起來,總是想過一段兒不一樣的日子,見識了這麼多,就想見識更多,回去也可以跟我的老哥們吹牛,說我見著碧眼狐狸了,你們愛信不信。”
承心哥拍了拍老張的肩膀,表示理解,如果人類失去了好奇和探索的心,又拿什麼來談未來的發展和進化呢?我們的目標永遠都是星河宇宙,那個一定更精彩的世界,儘管我們現在還站在起點之上。
我自然也能理解老張的心情,只不過我現在更擔心的是如雪的狀況,一向淡然的她,怎麼進了這間墓室以後就這麼不對勁兒?就連吳老鬼此刻也是用一種怪異的神情看著好像是在夢遊狀態的如雪。
我忍不住了,喊到:“如雪,過來。”同時,我的心也在劇烈的跳動,如果如雪對我的話沒反應,只能說明剛才她根本就沒有從‘眼世界’裡醒來,是已經陷進去了。
可是,沒有道理啊,中途她還問過我一句話,如雪到底是什麼狀況,我的手心都出汗了,這算是關心則亂嗎?
“嗯?”所幸的是,如雪對我的話是有反應的,見我叫她,還是立刻轉頭望向了我。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著如雪那迷茫的表情,心底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莫名的痛,這痛瞬間就佈滿我的心臟,可是我竟然不知道它是從何而來。
“過來坐著,我給你說碧眼狐狸的事兒。”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拍著身下的大石頭,故作大聲而興奮的對如雪說到。
“嗯。”如雪恢復了平日裡淡然而平靜的表情,如同一隻順從的小鹿,幾步就走到了我身邊,爬上大石,坐在了我身邊,甚至是緊緊的依偎在了我的肩頭。
我不明白如雪為什麼到了這老林子以後,就彷彿對我放開了一般,那些曾經讓我們苦惱了那麼多年,束縛著我們,只能遠遠守望的東西,她也不在乎了,對我依戀,親密,甚至連情緒也豐富了起來。
她靠著我,我握著她的手,有些涼,可我沒想那麼多,只是想用自己手心的溫度把如雪的手給溫暖過來,另外,她靠在我身邊以後,我那股子心痛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平復了,又重新變得平靜起來。
對於我們的親密,承心哥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