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堅持,在他掌中微微顫抖,在他挽起她半抱似的墊在腿上時,指尖碾過,布料被浸得?有些濕潤了,她驚呼,趴在他肩上紅著臉說出了實情。
沒想到這樣堅持,她確實比以前長?進了。
容凌沒轍了,再好的耐心似乎也有些抵不過她的堅持與固執。
但他本也就是非常固執的人。
這樣靜靜聽罷,他沒松,手臂仍是緊緊拴著她,另一邊則仍是玩兒似的慢慢地撥弄挑逗,讓人聯想到琵琶行裡的「輕攏慢捻抹復挑」,那樣極有節律,也像是跟她玩遊戲。
這實在是讓人難以評價,又受不住,比真正?施行還要讓人崩潰。
他太?有耐心,這樣的事兒都做得?這樣雲淡風輕紳士十足,倒叫人無?可指摘什麼了。
這一次他俯身貼在她耳邊問她行不行時,她的理智已經瀕臨崩潰,但還是紅著臉咬著唇搖頭:「不行,沒套。」
同樣的坑怎麼可以踩兩次。
他嘆了口?氣,蠻遺憾地離開,也鬆開了她顫抖的她。
鍾黎的氣息平復了些,但頭髮還是凌亂的,他的吻讓她氣息紊亂,讓她的假面具被扯下來。更深的接觸更讓人崩潰,她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已經沒有秘密。
容凌安撫似的對她笑了笑,抽了張紙巾,修長?的手指在上面悠然地碾過。
之後他接到個電話,起身到了陽臺上去接聽。
屋子?裡又安靜下來,鍾黎的思?緒還是亂糟糟的,心裡有種莫名的彆扭。
腦子?裡還是剛才他勾著她卷著她舌頭的樣兒,想著自己?在他懷裡那副不爭氣的樣子?。
想著想著目光落下,她也看到了,濡透的紙巾全團一起,又紅著臉移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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