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結果本來很乖的musa開始掙扎,手都沒碰到,musa狂吠著…跑出了門。
連張浩都覺著不可思議了,按說musa再不親陌生人也不會這樣掙脫自己的懷抱的,難道是同類相斥?
“啊哈哈,musa被我嚇跑了。”
嚴諾純倒是有點習慣了,反應過來尷尬的笑笑,走去撿起自己的揹包,轉身問張浩:“浩哥,客房在哪啊?”
“客房還在整理吧?你東西先放我這,晚上來拿,明天我帶你去市裡玩。”
“你不是暈車麼?明天就在這附近走走唄?”
嚴諾純把揹包放張浩書桌上,又想起了什麼接著說:“我還想和musa繼續培養感情,玩的事過幾天說唄?”
“好。”
張浩應著,剛想說話,他電話卻響了,還是最初那首歌沒換,他接起來剛說個喂,眉頭又皺起來了。
這可讓嚴諾純心裡不舒服了,他最不喜歡張浩皺眉了,可好像每次張浩接電話必然會皺眉,是不是和他打電話也這個樣?那他以後發簡訊得了…
神遊太虛不代表沒聽到張浩說啥,嚴諾純低頭看自己的揹包,耳朵是豎起來的,只聽張浩說:
“我到了。”
“我知道!”
“不帶來,你們別鬧。”
“關我什麼事?”
“知道了知道了。”
“帶過來總成了!你真煩!”
“今晚?不行,過幾天。”
“誰沒良心了!”
“到時我打電話給你,你約他們出來就是了。”
“好,好,就這樣,拜拜!”
張浩一掛電話就見著了嚴諾純故作深沉地盯著自己的揹包,他不由得舒了眉,問他:“看夠了沒?看夠了要不要去找musa玩?”
“看夠了看夠了!浩哥你說musa去哪了?”
“還能去哪?不是它的窩就是廚房,它最貪吃了。”
說著這話的張浩臉上有著寵溺的微笑,嚴諾純看著,覺著要是張浩提到他也是這表情,他絕對開心死了。
想著想著心裡就有點吃味了,酸酸的,嚴諾純又被自己的心情給噁心得一抖身子,連忙跟著張浩往房間外走。
兩人還沒來得及下樓,那個說英文的中年婦女又出現了,她此刻一臉焦急地說:“Hamon,musa把家裡客房的床單被子全都給咬了!”
原來你會說中文啊…
腦內吐槽的嚴諾純對於此刻的事情毫無關心。
“把備用的…”
“備用的剛放上去就被它咬了。”
張浩嘴角抽了抽,他轉頭看嚴諾純,問他:“你說吧,你剛剛對musa幹了些什麼?它這麼不待見你的?”
“啊?和我有個毛線關係?”嚴諾純表示非常無辜。
“有錘子關係。”
張浩笑說,然後又轉回頭和中年婦女說話:“劉嬸您別急,備用的先放櫃裡,晚上等musa睡了,我自己再去鋪床就是了。麻煩您了。”
“不不不,不麻煩,Hamon這麼說我就不弄了。我先去準備晚飯了。”
劉嬸說完話就轉了身噠噠噠的跑下樓,留下張浩和嚴諾純兩個人對視半響,嚴諾純才問道:“浩哥,你們家客房不關門的?”
很明顯抓錯重點,不過張浩不計較,“musa會開門…”
“哈?這麼厲害的!”
“想不想去看?”
嚴諾純點點頭,張浩就真開始帶著他滿屋子找musa。
musa其實並不難找,他們剛下二樓就見著了在想開左邊門的musa,長腿在門鎖那搭來搭去的不要太可愛,張嘴咬啊咬的細